就在警员以为他要抵到底的时候，他又恹恹地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以前碰到过一次潜事故，这次在海下，那海蛇最初朝我来的时候，让我想起了那次经历。”

警员沉了片刻，终于试着去戳了一下重，“事情发生之后，你的反应始终有反常，情绪很不对劲。”

“杰森·查理斯跟赵择木先生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么？”

现在想想真是一

那应该是在德卡的一个度假海湾，那时候的他应该还在念书，甚至可能是中学？总之年纪不大。

乔治·曼森垂了一下，活动了几下手指，“我有很反常？”

然后那些保镖就真的没再跟着，放任他单独下了。

“你确定现在的状态还好么？”警员看着他的手指,皱了皱眉,“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医生——”

那时候的他甚至还很得意，觉得自己的话很有威信，他怎么说其他人就怎么听。

“对，你虽然一直在合着回答问题，但是情绪上始终有儿……”警员斟酌了一下用词，“你似乎有过于消极了，能解释一下么？”

乔治·曼森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牙关咬了一下，又很快松了开来。

甚至于，对于那次事故的细节他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能想起一些模糊的片段，就好像那些记忆有意识地躲藏着，不让他抓住。又或者他潜意识里更倾向于忘掉那件事。

“不用了。”乔治·曼森打断，“有什么要问的尽快问，问完我想睡一觉。”

乔治·曼森：“没有。不只是我，我想他们几个也都没注意到。那时候只想着把潜服穿上赶下海一，衣服都是捞起来就穿，谁能想到会穿错。”

乔治·曼森用一一言难尽的目光看着警员，“你们要用正常的思维去解释一个……病人的行为？”

他觉得自己的记应该不算差的，但是这么一回想，居然有说不清究竟是几年前了。

“杰森·查理斯的潜服后来被证实穿在了赵择木先生的上。”警员，“下前你们有人注意到么？”

“好吧。”警员了,这合态度不怎么样的人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职责所在，能忍就忍了。

他看了一凯恩警长着重标注给他们的问题清单，先挑了几个简单的问了一下，让乔治·曼森适应这个问答的节奏，然后才转到潜的主要事件上来。

然没有醉。说话的时候既不大，也没有逻辑混,更没有莫名的兴奋或是眩。可见这位少爷大概是酒池里泡大的，这些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什么样的事故？”警员又问。

“那柯先生和杰森·查理斯之间呢？”

什么样的事故呢？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好吧。”

尽年纪不大，那时候的他已经是个潜老手了，非常自傲，很讨厌潜的时候有人跟着，他认为那都是生手才需要的。于是他在下的时候勒令其他人离远，甚至让人帮他拦着教练。

乔治·曼森这次沉默了好一会儿。

乔治·曼森：“不知，不过杰森·查理斯是一个很……不像律师的律师，很少有咄咄人的一面，有老好人，不容易跟人起冲突，况且这两人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