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兹无奈地叹了气，活像老了四十岁：“所以说你们这帮大律师偶尔也看一下守则啊，虽然平时用不着，但那也不是个摆设。像这涉及到1级案的卷宗外借申请，照规定还得往上面报呢，一堆手续。”

说完他抹了一下自己的指环智能机，一段音频重现来——

对比过于烈，以至于燕绥之觉得有儿过于安静了，他正想张说什么，却被顾晏抢了先。

“不行。”

顾晏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

菲兹语速却快得像蹦豆：“不过我知你们有多嫌弃那些手续，所以没把这次的申请报上去。”

切断了菲兹的通讯后，吵吵嚷嚷的房间一下安静下来。

燕绥之一愣，转看向他：“还有什么事？”

顾晏的眉心又松了开来，“好的，那就先这样吧，等回律所再让他整理，只是时间会很。”

燕绥之要笑不笑地说：“醒着呢。”

燕绥之动了动手指，转问顾晏：“顾老师，请问初期考你会护着你的实习生么？”

燕绥之晃了晃自己的手指，“不过50算黑幕，这是证据。”

他说着开了门，一边往外走一边很随意地摆了摆手，“明天见。”

燕绥之低看了自己的，

顾晏：“……”

顾晏：“……”

菲兹一儿对怀疑外借的动机，“你们不要把这些实习生得那么，这几年律师协会整理来的过劳死名单已经长得吓人了，别让它蔓延到实习生上。”

后的顾晏似乎想说什么，“你……”

顾晏对她所说的规定倒是略有些讶异，“我代他递申请也不行？”

顾晏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沉声：“算了没事，卷宗等回去再整理吧，你洗澡是不是没避开伤？”

“顾老师，请问初期考你会护着你的实习生么？”

菲兹：“醒着就好。”

“你认为呢？最多50。”

顾晏一脸冷漠：“你认为呢？最多50。”

他算是看来了，就不能让燕绥之和菲兹这样的碰上，一唱一和令人疼。

燕绥之这才想起过来的本意，他晃了晃智能机：“刚才收到了申请没通过的通知，本来想来跟你说一声，现在没必要了。你是准备洗澡睡觉了？那我先回去了。”

“不好吧。”

“找我有事？”

“不过——”她想了想又，“好像确实有，你们哪天回来？我估计得再有个三两天？回来之后很快就到实习生初期考了，既要整理卷宗又要准备考，太难为人了，要不卷宗先放放？”

顾晏和燕绥之几乎同时开了。

菲兹那通讯那边笑厥过去了，“阮，得好。”

这么一说菲兹倒不尴尬了，当即笑着：“这是实话，不用谢。不过规定在那里，我确实很为难。”

燕绥之笑着了，“好。”

菲兹：“……阮你别跟着凑闹，给自己留条活路。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两个一起你会哭的，有卷宗分心，考肯定过不了。更可怕的是，你看看站在你旁边的顾。对，看着他。这位顾律师是每年初期考给分最严格最可怕的，别人还有老师护着，你没有，醒醒。”

燕绥之笑了一下，“听见你夸我讨人喜，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