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看人。”

这是一条再正常不过的变化轨迹，也是燕绥之心里预料到的。所以他对此适应良好，看得很开。

顾晏闻言，用一“你在开什么鬼玩笑”的神瞥了他一，然后不不慢地喝了咖啡，淡淡：“恰恰相反，你如果知每年教授评分季我给他多少分，就不会这么见鬼的猜测了。”

燕绥之：“啧。”

他没想到除了自己，居然还有其他人在关注那件爆炸案，会额外的心思去探究它的真相。

燕绥之这短暂的愣神引来了顾晏打量的目光。

燕绥之：“？？？”

顾晏：“不匿名也许就给20了。”

“看人？”燕绥之打趣，“难不成是因为你特别敬重这位老师，所以格外上心想知真相？”

“没有实证？那为什么会怀疑？”燕绥之看向他。

得亏燕大教授披了张，可以肆无忌惮地不要脸。这话说来他自己都想嘲讽两句。

等到再过上几年，那些因为他的死而到难过的人会慢慢不再难过，聊起他的人会越来越少，甚至偶尔还能拿他调侃两句开个玩笑……

这话说得太简单，以至于燕大教授不得不一下延展理解。一般而言，“看人”就是指这事儿发生在这个人上和发生在其他人上，对待的态度不一样。

“什么？”燕绥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翘着嘴角笑了一声，状似随意：“你说那位倒霉的前院

燕绥之正想翻白呢，顾晏突然没没尾地来了一句：“我那天听见那几个实习生说你长得跟他有像。”

“嗯？”燕绥之回过神来，应，“如果你说的是前院长碰到的那次意外，我当然听说过。刚才发愣只是因为没想到你接爆炸案会是这个原因。怎么？你觉得那次意外有蹊跷？”

难不成这位同学毕业之后兜兜转转好几年，突然又回归初心，重新敬起他这个老师了？

顾晏：“不到50。”

所以……还是让师生情见鬼去吧。

燕绥之：“你也就仗着是匿名的吧。”

顾晏把喝完的咖啡杯了扔回收箱，才回：“没什么意思。”

燕大教授这么猜测着，心里突然浮上了一丁儿歉疚——当年应该少气这学生几回，对他稍微再好的。

顾晏斟酌了片刻，：“仅仅怀疑，没什么实证。”

同学，你怕是想不到自己在跟谁说老师的坏话。

顾晏看了他一。

最令他到意外的是，这个人居然是顾晏。

“你也是梅兹大学的，难没听说过？”

几乎全世界都相信那场爆炸是一个意外，有人慨他的倒霉，有人唏嘘他的过世，法学院会把他请已故名人堂，金洛克他们会在谈论起他的时候把称呼纠正成“前院长”。

这么一句话说得平平静静，却听得燕绥之心一。

他确实得来。

反倒是顾晏这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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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绥之：“啧。”

燕绥之：“多少分？”

不过郁闷的是，燕绥之略微设想了一下，就当年顾晏气急了要么要么呛回来的脾气，当着面打分说不定真能把20分怼他脸上。

燕绥之挑了挑眉，自我安抚了一下脾气，却越想越纳闷：“那你说的看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