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张来自实习生手册：差照天数给与额外补贴，一天120西。

飞船的航行路线更浪漫一些，稳当、悠闲，更适合玩乐旅行。

-不去。

-另外，整天带着实习生手册到跑真是辛苦你了，你不嫌累的么顾老师？

-？

像燕绥之和顾晏这样的，基本这辈就钉死在飞梭上了。

“不是你说的6

一位知名教授曾经说过，任何企图用钱来威胁穷人的，都是禽兽不如的玩意儿。

飞梭便捷快速，总是尽可能走星际间的最短路线，适合商务行，缺是轨变更次数和跃迁次数较多，不适合质太虚弱的人。

燕绥之看到这个地名就是一阵缺氧。

燕绥之想也不想就脆地回复：

燕大教授动了动嘴，自嘲：真不好意思，忘了人设。

嘴轻微开合间，有白的雾气在面前化散，半挡了一儿眉。

下午燕绥之还跟洛克说过，律所的惯例是实习生第一天不外活。没想到几个小时后，顾晏就来破例了。

他动了动手指，正要再回。对面又送来两张截图——

“没什么。”顾晏收回目光，拨自己智能机的屏幕扫了，语气并不是很满意，“怎么才到？”

酒城既是一座城市也不是，人们常提起它的时候，指的是天琴星系的一个星球。一个……垃圾场一般的星球，盛产骗、氓和小人。

差

这里是德卡的通枢纽，十二港从早到晚不间断地有飞梭和飞船来去。

“看什么？”

对面又沉默了几秒，而后回了一句话：

燕绥之手指抵在额边了太。

-酒城。

-我记得你应该是个刚职的实习生，你却似乎认为自己是级合伙人，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重的嘲讽之味熏了他一脸。

傍晚的气温比白天更低，燕绥之将黑大衣的领立起来，两手兜扫视了一圈，便看到顾晏隔着人群冲他抬了抬手指，示意自己的位置。

-什么差？去哪里？

第二张也来自实习生手册：表现评分C级以下的实习生，酌情扣取相应薪酬。

顾晏这次没再晾着他，很快回复：

所以怎么理解都行，并不能让人好受一。

-看见这名字就疼，不去。

总之，那是一颗有味的星球，那令人窒息的霉味儿能隔着好几光年的距离熏人一跟。

燕绥之：“……”

打一掌给一枣，这位同学你长能耐了。

酒城？？

然而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事实……一个燕绥之总忘记的事实。

当然，有一个城市也叫这个名字——就是这颗星球的首都。

“这动作真是显，视力但凡有一儿瑕疵，恐怕就得找到明年。”燕绥之摇着没好气地嘲了一句。

让他去这个星球，不如给他脖绳儿，挂去窗外吊着一了百了。

第6章差（二）

燕绥之：“……”

知名教授放弃地回：

他走到顾晏面前的时候，发现顾晏正微微蹙着眉看他。

-去，现在就去。

傍晚，燕绥之站在了纽瑟港大厅门。

顾晏没有再回复过什么，大概是不想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