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尾狼燕教授也客一笑，“是不错的。”

“啧——”那男人，“别这么笑，就这么办。你快去吧，别把那帮年轻学生晾在那里。”

还有……

直到那几位律师离开会议室，大家都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听着是“祝你好运”，但那语气怎么都更像“好自为之”。

以至于那四十多分钟的“面试”过程里，实习生下意识把他当成了面试官，律师们也没反应过来自己阵营混了一位卧底，甚至好几次聊到兴上左右时，还冲着燕绥之来了句：“这批实习生都很不错吧？”

燕绥之默默喝了一咖

她一一报完了其他人的名字，最终转冲燕绥之灿然一笑，“虽然刚才已经说过了，但我还是到非常抱歉，再次替莫尔律师遗憾。不过也恭喜你，顾律师将会成为你在这里的老师，祝你好运。”

“被损了么？”

燕绥之：“……”

我会努力不气跑你们那位优秀律师的……但不能保证。

燕绥之突然有了不详的预。

燕大教授全程保持着优雅放松的微笑看着其他实习生，一言未发。毕竟他的报到证都是黑市搞来的，电档案自然也是假的。既然是假冒伪劣的学生，就得谦虚一，毕竟说多错多容易漏脚。所以燕绥之的电档案里，过往经历所受表彰参加活动一概空白，乍一看，活像网卡了，档案没加载来。

数秒之后，他才缓缓解冻，回：“谢谢。”

菲兹步履匆匆地在楼上律师办公室和楼下事务官办公室之间来回，跟鞋的声音嗒嗒嗒响个不停，显然正被一些临时砸的麻烦事所困扰。

燕大教授活像被人兜泼了一桶氮，微笑在脸上冻得都快要裂了。

会议室里的众人面面相觑，一雾。

他的第六总是选择灵验，概率大概是一半的一半，只在不详的时候见效。也叫一语成谶，俗称乌鸦嘴。

接着，菲兹就了门，清了清嗓微笑：“你们表现得非常，几位律师都很满意。不过还有一个比较遗憾的消息，原定要接收实习生的莫尔律师碰到了飞梭事故，卡在两个邻近星球中间，没有半个月是回不来了。因此，原本预留给他的那位实习生会由另一位优秀的律师接手。”

毕竟当年没少气跑过。

“确定，我刚才跟他说过了。”一个低沉的男声回了一句。

然而十分钟后，他就笑不来了——

“真要这么？你确定？我怎么觉得这是一个非常损的主意？”菲兹声音从半掩的门外传来，语速很快，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于是，又半个小时后，燕绥之坐在菲兹找人安置的实习生办公桌后，跟坐在大律师办公桌后的顾晏面面相对。

菲兹继续，“我来说一下分。菲莉达小，迪恩律师非常乐意在这段时间与你共事。亨利，恭喜你，艾维斯律师将会成为你的老师……”

氛围洽，宾主尽。

而且因为他的模样太过坦然，太过放松，座位还不要脸地更靠近那几位律师。

燕绥之在心里微笑：你更应该去跟顾晏说，年轻人请多保重，好自为之。

带的电档案。

燕绥之对这个结果当然乐见其成，他没条件反去面试那几位律师就已经是克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