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非剪不可，只要你能适度降低要求……”古宏飞不抱什么希望地说，他太了解赵现的格了。

没等罗帆把话说完，孙嘉笠就不留情面地打断了他：“不懂装懂才是卖，比人更懂那就是指了。”

纵是如此，看到顾宁在分导演赵现面前侃侃而谈，他新近收获的一迷弟还是为他担忧不已，罗帆就在小声对孙嘉笠说：“赵导最烦有人在自己面前卖了，他会不会……”

也就是众人都知顾宁的骑术特别好，否则他贸然上前，连个开的机会都不会有。

顾宁虽然是皇帝外甥国公世，当初在军营也是什么都历练过的，麾下人从最初的几十到最后的几十万，每一步都脚踏实地，战术使用极其灵活。

草原上天黑得早，看当天的既定拍摄计划已经不可能完成，赵现脆让顾宁和古宏飞放手去搞。

从中午十二到下午四，赵现脸上的表情一直很不好看，因为他已经讲过好几遍了，可群演们表达来的效果，和他的预想却是完全不一回事。

数万人的骑兵和数十万的步兵，顾宁指挥起来游刃有余，换成区区数百人，自然不在话下。

赵现擅长拍摄古代战争场面，可要说对匹和骑师的了解，他远不如古宏飞。听到顾宁的说法，赵现只是隐约觉得有理，古宏飞却是整个脸都变了，中闪耀惊喜的彩。

只是对折对折再对折，这就低于赵现的心理预期了，他一再要求重来，并不厌其烦地和术指导古宏飞行沟通。

顾宁重新给众人编了组，哪组先动哪组后动讲得清清楚楚，哪组该什么哪组不该什么也讲得明明白白，之前被赵现的严格要求搞得无从适应的专业骑手们开始有理解了。

行了一番指导。

果然，古宏飞话音未落，赵现就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是最低要求了，再低就只能剪掉这段戏了。”

古宏飞还想再劝赵现，顾宁拍过来了，很简练地说了自己的想法，神态一派自若。

赵现承认，自己这回的要求有，就是大家的表演打折扣，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什么办法？剪掉这段戏？”在赵现的设想中，这段群戏是非常重要的，可以目前的完成度，就是后期加特效，距离他想要的效果也差了一截，他们能试的都试了，还有什么办法。

顾宁的改动乍看起来很夸张，有些甚至叫人摸不着脑，可是照他说的去，每个人都觉轻松了许多，而整效果，也神奇地有了赵现要求的形。

又一次尝试失败后，古宏飞对赵现说：“老赵，我看这样不行，人和都累了，再拍下去有危险，我们得想个办法。”

要知，导演组请来的群演不是专业骑师就是当地牧民，背上的基本功绝对是没问题的，他们主要是不习惯多人合，术指导以前也没指挥过这么多人，才会屡屡达不到导演的要求。

有了顾宁的全新编排，拍摄从

纵观五千年历史长河，顾宁排兵布阵的本事都是排得古代名将前十位的。

事实上，赵现的想法众人不是完全不懂，可问题是，他们不到。因为古宏飞原先的安排让人觉太危险了，这是拍戏又不是拼命，谁愿意那么冒险，最终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