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姜化作兔时，他在他的脸颊和角落下了无数个亲吻，虽然很轻，但留下的温好似还没有散去。

成橘拍了拍姜的肩，豪气万丈：“等你成了仙，我也把自在观留给别人，回去望星山卖凉茶算了！”

姜认那是李认磕伤额那天给他的，胭扑居然留到了现在。

他每天坐在跃然居的二楼发呆，偶尔去看看李认又给胭扑送了什么，或者听小岚与阿菱斗嘴。

“你怎么了？”阿菱发觉他不对劲，轻轻推了推他。

他不由想，胭扑会不会是舍不得那个可恶又可的败家？

姜违心地。

成橘的比试过后，姜又回复到了之前的悠闲日。

那是个何其清淡文秀的人，一杏的衣衫，好似从墨画里走来一般，听林万可说，他学识好，人品也好，难怪他会那么喜他。

***

姜记得上次玉兔人给他写的信里，提到了一个叫天机星君的男。玉兔人说她第一见到他时，就很喜很喜他，可惜他许久才会来月一次，每次她也只能以兔的模样见他。

姜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林万可。

乐莘。

顿了顿，又：“这次是说真的！”

玉兔人的人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她很想漂漂亮亮地现在天机星君面前，可惜她不能。

姜听了虽也慨，可他不是成橘，又怎能理解他此刻的受。

胭扑摇摇，手指挲着一个小而致的同心结。

其实他现在每次见到林万可都会有些不自在，有时甚至还不敢去看他的睛，却又忍不住想跟他说话，好像有人拿羽在他背后挠挠一样，坐立不安又无所适从。

跃然居的众人都大笑起来，阿菱也跟着：“我在人间也待够了，看了那么多人，听了那么多故事，好吃的好玩的也都见识过了，等成了仙，咱们也回去吧？”

玉兔人说，那叫相思。

在见不到的日里，她常常会想他想到心隐隐的疼。

“等想来的时候，再一块儿来不就行了？我们几个难不是永远都在一起？”小岚笑，“你说对不对？”

小岚与宝秀欣然同意，煌采哼了一声，神情有些不悦：“好不容易才建成的跃然居，你们说得倒轻松。”

姜此刻也觉得心那有些疼，这是不是说，他也学会了相思。

那他自己，是不是也有舍不得的人？

只有胭扑一言不发，低着坐在旁边。

他不由自主抚了抚嘴角，忽然又想起了他醉后喊的那个名字。

姜还是第一次有这样奇怪的觉，他隐约觉得

他也一如既往地去林万可的糕铺买豆沙包。

想到他的豆沙包，他小小的糕饼铺，他穿着新衣裳时的笨拙，他因救人而溺在湖中的情景，还有……他那些无意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