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抬，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你知？”

“只要对思维有着足够的理解，人类也可以那个世界，不过我们只能控自，无法对其他的个改变。我倒很好奇你是怎么回事，你简直像一个神。”杨停顿了一下。“我们暂且不谈这个，你把这里的防御系统报废完了吗？”

黎清微微皱了一下眉，显然对于杨那暴力攻击的方式十分不赞同，思考片刻后，他对着杨说：“我能让这里的防御系统全痪，但我有个条件。”

归于平静。

“把克里斯托弗给共和国置。”

有的人还有未来，有的人已经没有了。

“皇里有不少机关，我刚才派了机人去，但现在它们的信号全断了。”杨看起来有些苦恼。“要不是那些历史学家和艺术家联名要求保留皇的完整，我们何必这么麻烦，直接一颗弹轰平就可以了。”

他站起向几个士兵告辞，向不远的皇漫步走去。这条成为废墟的大逐渐在他的脑海中复原苏醒，倒塌的墙扶正，炸烂的路重归平整，他记忆起从前那繁华的都市。

“那我们先把这里的烂摊收拾一下，战争结束之后，我真诚地邀请你行合作。”说完，杨对着他的士兵命令：“清理皇，注意留下主要战犯，

“战争结束之后，你们想什么？”

人类善于创造，也善于毁灭。

“是的，我知，关于那个只存在思维的世界。”杨装作漫不经心地说，他的语气却透一丝张。“我的原名叫伊桑·博格，你应该知我是谁。”

杨想了一下。“成。”

当他还在帝国间谍的时候，曾经走过这条街无数次，从飞车的低空轨上向下俯视无数次，却从未仔细打量过这颗星球、这座城市。帝都承载了从星际时代开始至今的一切历史沉淀和华建筑，是当之无愧的银河明珠，千年之后也逃不过在战火中千疮百孔的命运。

黎清看着面前的死人堆里的一个年轻小伙，他看起来死于窒息，大概也是二十多岁的样。他混浊的、不动的珠正对着他，嘴微张着，恍若无声的呐喊。他突然觉得浑冷了起来。

“我想回去读书。”女孩说。“我也是。”几个大男孩附和，谈到以后，他们的里闪着兴奋的光。“我们还能继续同学。”

“完成了。”黎清简洁地答。

黎清拿光脑的时候，杨看着他的动作笑了一下。“别装模作样了，兰斯洛特。你没有皇的权限密码，它们早就被改动了是吧？”

黎清来到皇门前，杨少将站在那里等他。“怎么不去？”黎清轻声问。

“联的元帅，十年前自然过世。这么说，你并没有死，而是换了个。”黎清问：“你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这是怎么到的？”

女孩聊得更起劲了，已经不再顾忌旁边有个将级军官。“你们准备读什么专业？”“我想学哲学。”“我喜化学。”“我要学文学。”……

“我们还能住一个宿舍。”鄙夷无效，厚脸才是最的武。

“什么？”已经到了这个关，两国的同盟离解散也不远了，杨对于提条件这字格外。

“切，谁要和你同学。”一个男孩鄙视地看着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