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很实际：“男人虽然没有贞，但客人要求的话该的还是不能少。”

我：……

陈少的钱很到位，各类应有尽有，看得我直发怵，勉镇定下来，由著一帮人胡闹。

於是我直率：“我是同恋。”

对这样的女人，老表示很有压力。

没我说话的份儿，领班答：“陈少放心，了事个人担著。”

於是我得到了第二份能为我提供工作证明的工作。

酒保还在发愣，我耐心的等了一会儿，等他回过神来，和他去楼上。

酒淡化了羞耻心和疼痛，大脑一直都在半睡半醒的边缘徘徊，等天大亮时完全清醒了，看著边横七竖八躺著的一堆保险和一堆人，忍著疼把上的玩意挨个取下，後面好像撕裂了，一动就得辣辣的，倒一冷气。

“嗯。”

因为不想参与桌游，於是说自己不会，被公哥儿及其狐朋狗友嫌弃了一番後丢到一边专门给他挡酒，了一肚酒之後又昏昏沈沈的被拥了房间。

第一个客人是个公哥儿，玩腻了弱婉约的少年，想换换味，於是老新鲜炉。

小夜好像看了什麽，也可能是我贼心虚，看走也说不定，但他现在，不再主动要抱抱，也不再撒了。

理说，公关是要培训的，这个环节被风情万的Boss藕臂一挥，玉手在空中划过完的弧度，省去了此环节，同时抛来一张名片：“去找他给你设计造型，没相怎麽勾引男人。”

Boss够意思，准了一周的假，分成也及时到账，还多给了几百说是医药费。

堕落吧，堕落吧，给我钱就行，够买一架好钢琴就行。

Boss是一位很有风情的女人，年纪不轻了，但举手投足间的韵味就是会让异恋罢不能，像一团燃烧的烈焰，很适合红。

她悠悠了一烟，呼的烟气嫋嫋婷婷婀娜多姿，她慵懒地斜倚在宽大真沙发上，轻声笑：“你是同恋？”

所以没什麽低贱不低贱，都是工作，本质是一样的，只是付的形式不同罢了。

它们在同一个平面上，用资本来换取生存下去的必需品──金钱，以确保自己活下去，也决定了自己生存的质量，没质量的叫生存，有质量的叫生活。

我才想起签的合约，因为确定要这行了就没细看，敢情是生死状啊。

“……好啊，”一弹烟灰，媚盈盈一横随著波过来，“我就用个同恋，”说著抿嘴一笑，红红的嘴妖冶骨，绝对会勾起异恋男人的，“毕竟我们这也是有一些特殊客人的，至於是否有理由让我留住你，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工作时间在晚上，於是昼夜颠倒，送小夜上学後睡到天昏地暗，晚上等小夜睡著後再轻手轻脚门卖笑。

……不就是在钱到位的情况下和女人麽，说的真委婉。

公哥儿不大的睛一眯，成了一条：“太老了吧，再折腾死了。”

我安自己，等攒够了小夜钢琴的钱，我就找一份踏踏实实的工作，刷盘扫厕所我都认了。

如此几个月後，小夜升二年级，成绩单清一的A，我倍自豪，带著他去玩了一圈，可他还是一脸老气横秋的冷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