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类似泼妇骂街的行为明显只能自行幻想。

抱著小夜睡回笼觉。

他不甘心的咂咂嘴，瞥了的冰淇淋，把勺里的油净乖乖递给我。

全场安静了一秒，声音更大了。

这时候，连呼都不由己。

来来回回跑了不下十趟，小夜都了，抱著肚喊疼，我这才察觉不对劲，慌忙抱起他就要往医院跑，却想起楼下的不通，不觉停下了脚步。

有一搭没一搭的拼著拼图，侧耳细细听著楼下的动静，声音虽然小了，但一直未歇，不由得苦中作乐，叹一声这帮记者的敬业神，

他练了会儿琴，又拿著画笔在纸上涂涂抹抹，又趴在地板上拼起了拼图，拉上我帮他。

我角一，走到他後，他捧著第四盒见底的冰淇淋回过来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爸爸，我背好了。”

“没什麽，”又摸摸他的，“小夜乖。”

睡觉时来来回回梦到一句话，大字闪：回首向来萧瑟，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小夜趴在我怀里奄奄一息，大的著气，好像呼困难一般。我想放下他找治疗胃的药，他一把勒我不撒手，像只要无依无靠的幼兽，声音细到听不清：“爸爸、爸爸……”

到现在为止公司还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能想象那边有多焦烂额。老特想对外面那群好事的混大吼：“同恋怎麽啦？怎麽啦怎麽啦？碍著你什麽事了！没抢你爹没抢你老公没抢你弟弟和儿你凑个闹！！！”

我下意识看了掩盖得不透光的窗，摸摸他的：“不行，今天小夜要乖乖在家。”想了想，补充，“爸爸也在。”

再醒来也不知是什麽时候，小夜背对著我在书桌上背单词，右手边是三盒空了的冰淇淋。

嗓都喊哑了还没有冲去，这时候有谁能把小夜送去，老生生世世

一咬牙，踹开门往楼下跑，到楼梯尽量低下去，刚跨大门一步就举步维艰了。无数的闪光灯和伸过来的话筒阻挡了去路，嗡嗡嗡嗡苍蝇似的里三层外三层，他们问什麽我听不清，我急著送小夜去医院，他的声都被掩盖在了这些七嘴八的问题之下。

到了晚上，煮了咖喱，了几张之前没吃完的饼，和小夜草草吃了几，一想到外面灯光大亮，立时不振。

我挑挑眉，闲闲：“肚疼了吧？要你吃那麽多冰淇淋。”

他有些失望，探看了看大门，问：“为什麽拉上窗帘，好暗啊。”

考了他单词，表现不错，一个都没错，整理书本时他跃跃试：“爸爸，我要去找Pame和诗云去玩。”

我走又走挪不开步，看著小叶越来越苍白的脸，劈夺过举到最前方的话筒咆哮：“都他妈的让开！”

小夜吃得也比平常少，也是，四盒冰淇淋已经占据他肚的半江山了，到最後一盘咖喱两人连半盘都没有吃完，晚上冲凉後给他唱歌哄睡觉，看他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忽然抱著肚跑厕所。

“不许再吃了，”把冰淇淋夺过来，“小心肚又疼。”

被闪光灯闪到睛睁不开，把小夜的脸压在怀里不让他被照相机照到，我急得想杀人，大声喊：“让开！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