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有吧。」他想一下才继续讲，「其实我本来没有要签约的啦，只是我妈超想要有个明星儿的，一开始就想说试试看。可是圈里好像要承担满多东西的，多少有不知怎么办吧。」

「哈哈没有啊，最近看到你都是在比较严肃的场合嘛，想说来轻松的中和一下气氛。」

几分钟后孟景涵放下手机。

助越想却气愤，可是在人家手下工作又没办法，只好着明天再去烦孟景涵。

「……」为了偶像孟景涵的分，他理论上是该躲的；可是他很没骨气地任人摸了。

「没有要退那么夸张啦，我只是就……突然有搞不清楚要努力的是什么。」

「这样讲也……啊等等我手机响了。」孟景涵一看，「李董助理。」

孟景涵说：「我有怀疑我自己担得起吗。」

＊

「很好很好，为师很欣。」衡哥还摸摸他的。

衡哥让他觉得满可靠满喜的，现在相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可是之后会演变成什么局面他有犹豫──艺人没什么隐私，不要说往吧，追求一但曝光随之而来的问题和对双方的影响……

「……工作不顺？」

「怎么突然想找我吃饭？」季衡拉开椅在孟景涵对面坐下。

「衡哥，你会不会有一不知要怎么接下去的觉？」

「喂？」

「玉米饼和。」

「哦。」他照着画了，自己再个小冰红加三明治。

「反正接什么通告也不是你决定的，跟着跑边想也没差吧？」

季衡挑眉，「嘛，怕啦？」

「是吗？」季衡也不太在意，拿着菜单随便看，「你要吃什么？」

「噢。那，你要怎么办？继续还是退了？」

送完单结完帐，季衡端着饮料走回来却发现孟景涵神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

孟景涵抬看他，随即又放下视线继续玩手指。

也不是怕吧，就是工作的理由变质了，一开始很单纯，就是为了钱跟老妈的期待；可是现在如果把情一起尬去，他实在没有把握全而退。

「也不算啦。」孟景涵低玩手指，「我不是跟你说我是被挑照片演艺圈的吗？」

☆、011麻烦

「孟先生，关于之前的事情……」

拜托啊孟先生不要答应那鬼请求，最好态度打枪他，这样自己也不用昧着良心再行这鸟涉。

「我才不会因为这原因被退啦！」

「那你也不是没在这圈混的潜力嘛。守不住的，过不了多久麻烦就会让他们自动退场的人多了去了，你也算过了一关。」

「你嘛啦？」

衡哥昂了昂下示意他接，孟景涵一气。

「结了吧，直说拒绝了。」

「结了？」

「嗯，演艺圈跟跟红都一起来，现在觉得没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