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停下脚步，又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什么歉呢，就说不是针对你了。」

孟景涵很难把注意力放在上，甚至那些指令他也没办法冷静地辨别，只能听到什么就直接照。他忍不住想到眠，人鱼或者海妖。在这么安静的地方，衡哥没有杂质的声音显得非常迷人，沉稳而温──平常在片场没觉，大概是因为那里太吵了。

在衡哥让他躺在地上去受、地板跟呼的关系时，他忍不住开，「老师，你声音本来就这样吗？」

后来孟景涵十分难得地周休二日，那两天剧组外景拍男女主角的森林浪漫之旅，没他的通告。孟景涵少有

畅的。」

「嗯。」

「……所以说，整个的状态都跟表演很有关系，你刚刚问到的发声也是，我声音是练的。」季衡站在孟景涵的方向俯视着他，「你可以慢慢把脚伸直抬起来，觉你的腹收，练习发声的时候尽量用这个位置……」

「噢，那刚刚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季衡把背包接过来的时候，动作畅而优雅地拿溼纸巾，默默了一下刚刚孟景涵拎的把手。

虽然他目前最多只能觉到木地板很，只是随着时间过去，好像比较觉得到摊在地板上时稳定的脉搏。

孟景涵依言动作，他有昏昏睡，衡哥的声音很稳定可靠，彷彿会让他毫不犹豫地顺从。

「我不习惯人的味。」季衡开门去后就直接放手，孟景涵差被迎面而来的门板打到，「不是针对你，就是觉得有其他味我会分心。」

「嗯……」季衡看着自己的包包被孟景涵拿在手上，「那个我拿就好。」

看他们各自，季衡边穿鞋边说：「我不知演艺圈怎么训练的，我这是舞台剧的学法。」

老实说孟景涵觉得衡哥的表演课，比起说是表演课，可能更像伸展课一。但是，比起之前的老师直接要他切「安桦」这角、去想安桦的特质，孟景涵觉得衡哥的课让他觉更明确，衡哥从声音和姿势开始教，他反而觉得自己更好抓努力的方向。

他们在收东西的时候，下一批借戏剧教室的人来了。

衡哥的手指轻轻他脖，「不是往前，放松让他自然下垂，你的应该会对着地板。放松，然后把注意力放在你的上。」

「慢慢回来，然后再试一次。」

「嗯嗯，我觉得比较跟得上。」孟景涵先穿好了，帮忙拿起东西。

孟景涵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有想笑──可是作为一个礼貌的新人，他忍住了。他用尽量礼貌的语气问：「衡哥比较注重整洁？」

孟景涵只好把心思拉回课堂上，之前的表演课他没这么容易分心的──只是衡哥让他好奇的东西太多了。

季衡用同样迷人的声音说，「安静。现在觉你自己的，不要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