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还算是个正常人。

直接憋了一气，谢心想，你刚才还和我说你是作曲的，这会儿成了数学家,到底是你傻还是觉得我傻？手里还画着音符呢，狗爬式的，难看的要命。想着就看向沈伴手下还在不停动笔的本，这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沈伴已经没有画他狗爬的音符了，而是写着一个个数学符号，谢拿他学过的数表示，这些公式，他一个都看不懂。

谢皱着眉看着沈伴，接着再看看本，一脸的纠结。实在是太奇怪了，这本上正在被沈伴书写的这一页，上半边还是那些丑不拉几的音符，下一行就是一串串的数学符号，非常的整齐漂亮，谢越看越觉得不像是一个人写的，不只是下笔的力度，连各写字的习惯都改变了，谢惊疑，这不是有病吧，神分裂？人格分裂？

谢表示理解，沈伴想了一会儿，也不知有没有一刻钟的

“弹？上哪儿弹，我又没有钢琴。”沈伴漫不经心的说着，“我这曲原本就没有想要弹来，这会儿就是写着玩的。”

谢对于他的话压没往心里去，左耳朵右耳朵，是一丁都没觉得这个家伙有真本事，不过还是听着沈伴的话觉得有意思。

大约也觉得自己可能过分了，“那什么，你还记得我刚才叫你是什么事情吧，如果忘了我可以再说一遍，我是……”

“很多人都会担心这个，其实娱乐圈不是大家说的那么肮脏，虽然确实存在一些规则，但也不至于说是规则决定了人生，更何况，我是不会让我手下的艺人碰到什么脏东西的。”谢说的很认真，虽然他没有多少表情，但是足够的真诚。

“不去。”沈伴撇撇嘴，“我不会弹琴这些玩意儿，我的主职其实是数学家，别找我了，想听歌你去找明星啊，找我嘛？”沈伴睛中都是的鄙视，似乎在说你可真蠢。

会弹来听听吗？”看了这么一会儿，谢突然有期待这首歌的成品了，如果真的好听，那么这个好苗的价值还要提一提了。

沈伴放下了笔，看着谢，“你不要这样看我，我不是机人，有觉的啊。”

谢可不想被随便一个自己不喜的家伙，所以就算是前这个家伙看上去有奇奇怪怪的，只要没什么人品问题，他照样签，说不定这些奇奇怪怪的方面放到网上去就成了萌，现在这些大姑娘小伙的萌都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彼岸公司的经纪人。”沈伴转动着手中的笔，“我记很好，当然还记得，但是娱乐圈什么的，我实在是有些担心，毕竟这个圈里，是什么传闻都有的。”

“我那里有钢琴，去试试？”谢为了抓住这个好苗可是不打算伤害到这家伙的自信心，他已经很久没有带过新人了，公司里也开始不满，这次请假回家还被老板喊去谈话，再不找个顺的估计要被公司里人了，之前还能拿采绒来推搪，现在怕是不行了，就怕公司一不二不休，直接把采绒给别人带了。

“你让我想想吧，明天给你答复。”沈伴合上书，看着本上音符和数学符号杂的笔记本，他其实还没有想好，是否要继续演戏，他靠着演戏活到了现在，在自己的世界里，难还需要演戏吗？会不会太假，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