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和陛下关系很好吗？”漠珩看似随意地问，言语之间却尽是调笑，“在下听说，今日陛下在朝堂上可是为你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秦湛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袍上沾着的草叶，心中却是狐疑，他和漠珩这次不过第二次见面，对方就问这么私密——或者也可以说是大尺度的问题，这漠珩是脑了还是压就没脑？

“关于这，殿下就更不必担心了。”乌苏哈哈一笑，冲漠珩挤挤，“秦湛虽是妖，但本质总归是条蛇。蛇善，又有雄黄和其七寸为天敌，殿下大可放心，在下只需小施手段，定能让您玩得尽兴。”

人是人，只是这几天来看得见吃不着，憋得漠珩心里直冒火，“大师，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带他回北漠？”

“殿下无需心急，”乌苏大师莫测地摸了摸胡，“计划已经慢慢展开，只要多把几桩离奇命案推到秦湛上，再顺势扯对方妖的份即可。到时候虞国皇帝必然对他失了兴趣，甚至是痛下杀手，这时候殿下便回好人，将人要过来就是了。”

“秦公。”漠珩率先向他拱手行礼，秦湛也微笑着躬了躬，“殿下，下午好。”他注意到漠珩后的随从，那是个留着山羊胡、面蜡黄，贼眉鼠的中年男人。虽然对方落后了一步站着，但其昂着直视前方的样已经昭示了他的隐地位，显然不只是个普通侍从。

“可他是妖，我怕——”

“秦公，可我听说，虞国陛下并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漠珩说，“让您这样俊秀挑的人伴君侧，在下实在是忧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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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自然。”漠珩也笑，一副洒脱的模样，“秦公以后若有了什么难，请尽找我，在下定当尽力相助。”

而巧合的是，那些事的下人在死前多多少少和秦湛都有集。于是到后来，传闻渐渐地演变成了皇帝之前从外带来的俊俏公就是妖怪，日日纠缠着皇帝气。现在时间久了，就换方法滋养自，以免引起皇帝怀疑。

于是闱之内渐渐地便起了传闻，说是皇内有吃人的妖怪到杀人，用活人的血滋养自，提修为。

漠珩听得心满意足，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抱得人归时候的样，没了那故作倜傥的姿态，整个人都透一邪昏聩之气。

继蔷薇横死之后，皇内陆陆续续地又有几个人死去，仵作验尸后都是同样的结果——里没有半血残留，就像是被人尽数了一样。

虞策震怒，

园中重新恢复静谧，秦湛素白颀长的影在草的掩映渐渐地变得模糊。漠珩嘴，有些捺不住地眯起，心急地追问后的随从，“乌苏大师，那秦湛真是一只千年蛇妖？”

“是，我很确定他是妖类。”

。

秦湛嘴角一，漠珩这是什么意思，想挖虞策墙角不成？

“我过得很好，这就不牢您费心了。”秦湛客气地笑了笑。

“如此甚好，大师，这件事便全仰仗您了，事成之后，本王定有重谢！”

“关于这一，我想殿下早已经心中有数了不是么？”

秦湛呵呵一声，客几句后便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