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缠之间，虞策听得秦湛低应了一声。

但是一想到虞策喜怒不定的恶劣脾气，嫔妃们也就无所谓这些表面荣光了，只要能平安度过一生，不受罚、不连累家人，就已经是她们这辈最大的愿求。因此对于秦湛，妃们也生不多少恶意，更不会主动去招惹，以免怒虞策。

得了秦湛的允许，虞策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对他的喜毫不掩饰，得了附属国上贡的珍惜玩意儿也都一味地往永和送，反倒是虞策后的妃，她们的待遇连秦湛的一半都比不上，只得到了珠宝首饰一类的普通东西。

秦湛没有回答，然而虞策却愈发情，他扳过秦湛让他面对着自己，长一跨便跨坐到他上，缱绻而柔情地贴上秦湛的双，住他的尖轻咬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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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蛇，小蛇小蛇小蛇。”虞策一声接一声地叫他，整个人都趴上秦湛的后背，努力伸长脖去吻他的侧脸，“答应我，不要离开，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成婚之后虞策就没有碰过她，钟素乐得如此，女人之于虞策来说就是的工，见识过侍

什么？”

——但这只是后普通妃嫔的想法而已，为后之主、且背后家族背景雄厚的皇后，自然不会有那么多顾忌。

虞策沉默了很久，而后若无其事地咧嘴一笑，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了。

“我才不你呢。”虞策撒一样地说，脸上的笑容却是和话语内容所不符合的喜，“情那东西，朕不要，也不稀罕。”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不受控制地僵了起来。

当今皇后名叫钟素，今年刚满十六岁，在虞策还是皇的时候就嫁给了他。钟素与虞策近十岁的年龄差距让他们当初的婚姻就像个笑话——确切的来说，这确实是个笑话，所谓婚姻也不过是其他皇用来羞辱虞策的手段罢了。让当时不过也才十七岁的虞策和一个还没到他大的女娃娃拜堂，这难还不够令人难堪么？

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不去说你，也不想要你。

“我不要你，也不要你我，小蛇，我们只要像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够了。”

“父皇说他母后，最后却听信人谣言鸩杀了她；父皇说我，可他却狠得下心把我扔在冷不闻不问，任人欺侮；母后说我，可她却为了争而让我在冷里泡上一整夜，只为了博得父皇的注意和恩泽；后来，二皇兄说他上了民间女，他曾说那位姑娘是他见过的最好的人，温柔贤淑，善良贴，他曾说他非那人不娶，可最后一样是为了皇位而迎娶了门当对的丞相千金作为正妃。”

“小蛇，要我说啊，人就不该有情。”

虞策歪，嘴有意无意地过秦湛的颈侧，以一极为亲密的姿势和他换着同一片呼。

秦湛一言不发地任他抱着，心中暗自叹息，有这样不堪的童年，也无怪乎虞策会长歪成今天这个地步。

“是啊，我想亲你，想和你在一起，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但是，小蛇，我也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好。”

虞策直视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地说，“小蛇，这世间，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