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扭过不去看他，“再说吧，我有住的地方，不想那么快离开。”

秦湛看得一炸，连忙游了去，顺着龙袍攀到虞策的上。

涉及人命的这是一个莫蔺一直想回避的问题，他攥着破布袋，自欺欺人一样地说，“我不知就没关系，而且之前我们在一起，你也从不会这些事情，阿湛，你是好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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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满脸漠然，“没关系，你没有错什么。”

“可是——”

莫蔺自小被作为大祭司培养，偏向冷清，对外人更是不苟言笑，也就只有在蛇妖面前才会呈现这样弱势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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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秦湛打断他的话，“我的伤已经都好了。再说……”他斜睨了莫蔺一，讥讽地笑，“你忘了么，我可是妖，大祭司什么时候也愿意和妖类打了？”

但是叫完之后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莫蔺脑里一片混，秦湛一定是生气了，他该怎么才好？而且阿湛上次伤得那么重，不知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刚才又和蜥蜴缠斗了好一会儿，也不知有没有再受伤？

秦湛收起长剑，一个旋消失在原地，莫蔺本能的要伸手去抓，却只到一片虚无。

莫蔺一僵，而后故作镇定地说，“你没有杀人，那就没关系。”

“一群废，连条蛇都照顾不好！来人，把他们都给朕拉下去，每人杖责五十！”虞策大发雷霆，周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摔了，他索拿起案几上的砚台往下扔，离得近的一个女被砸到了额，鲜血了一脸也不敢吭声，只是磕。

“没有杀人？”秦湛失笑，“我修炼了上千年，你真以为我没杀过人么？”

昔日的亲昵不再，恋人如今这样防备的姿态让莫蔺心中酸苦，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涩起来，“阿湛，我没有要什么。我……对不起，当初——”

“你又跑哪儿去了？”虞策气急败坏地捉住他的，然而就算以蛇类极低的温，秦湛也觉到了虞策双手的冰凉和颤抖，他叹了气，撒似的蹭着虞策的脸颊安抚他。

见秦湛不说话，莫蔺抿了抿，说，“我知我错了，我也没想你会那么快原谅我。但是阿湛，你上还有伤，最起码……你也先回府里去，让我照顾你，好不好？”说到最后，他几乎是低声下气得近乎哀求。

“我先走了，你保重。”

秦湛顾忌那个破袋，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举剑横在前，“莫蔺，你还想要什么？”

莫蔺了布袋向他走去，“阿湛，你……”

对方的样让莫蔺看得有些发慌，所有的理智和镇静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自撑起一个笑，“阿湛，你伤应该还没好吧，我府里还有些丹药……”

秦湛回清和殿的时候却找不到虞策，他又去了寝殿，刚到门变看见满地狼藉，各书籍和瓷的碎片撒得到都是，里面跪了一地的太监女。

秦湛看事情已经解决，也就没有多停留的打算。莫蔺把布袋抓回手里，见他要离开，心中一慌，连忙叫他，“阿湛！”

闻言，秦湛一时之间倒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和一只妖相明显不符合莫蔺的原则，能说这样一番话显然也是提前了大量的心里建设，对方都这么突破底线了，他还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