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它这是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忍无可忍的加莫了威廉一尾，愤愤地把扭向一边。

却见秦湛蓦然瞪圆了睛，怒声打断了他的话，“诺克斯，难不成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把自己冻成一条冰儿？！”

这句尖锐的质问让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连诺克斯也无法再用‘走一步看一步’之类的话安自己。半晌，他苦笑一声，“是，我知这办法治标不治本，可我还能怎么办。伊尔，我怎么能睁睁地看着他对你——那事，却无动于衷？”

“嗨，伊尔，晚上好。”诺克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停住了，咧开嘴笑了起来，“小王，今天过得怎么样，吃得还好吗？”

被秦湛从睡梦中吵醒的威廉匆匆跑上楼，但他也没什么好办法，理论上唯一可行的就是把诺克斯再恢复到低温状态中，可现在对方

“伊尔你是什么人呀，为什么会落到艾维西亚手里？”

秦湛没有回答他，神带着几分惊疑不定地问，“诺克斯，你……你去哪儿了，怎么上这么凉？”

他正要说话，却见诺克斯脸上表情一僵，整个人不受控制似的往地上摔去。秦湛慌忙要去扶，却见他扭曲了神情，满脸痛苦地攥了拳，止不住地颤抖着，死死咬住牙才忍住没叫声来。

威廉哀怨地瞟了一同样面无表情的一人一狼，委屈地闭上嘴不再说话。

“诺克斯？怎么——喂，诺克斯？”秦湛一连叫了他好几声，心中隐隐猜到了几分原因，他用力住白虎的，“是不是低温对控制失效了？你先等等，我上去叫威廉过来。”

秦湛抱着加莫沉默下来，诺克斯是个直的，不懂得转弯，更别说什么谋谋了。说实话，他对对方的计划还真是不抱多大信心。

秦湛摸索着打开床的小灯，昏黄的灯光衬得诺克斯面煞白，他刚要开询问，然而不等诺克斯走到他边，秦湛就觉到了一人的寒气迎面袭来。

然而，虽然现在形势不同往常，威廉也算是被诺克斯拖下了，不过他却是没有半忧心的样，依然跟个话唠似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秦湛咬牙问他，“诺克斯，你这样又有什么用，你能够支撑多久？”

威廉：“qaq……”

诺克斯故作自然地耸了耸肩，“噢，没什么，我只是——”

秦湛面无表情地回答，“它在嫌你聒噪。”

面对发怒的小人鱼，诺克斯难得地慌了神，不知所措地退后了一步，他向来对秦湛没辙，笑也好怒骂也好，他都只有一脑承受的份儿。

“伊尔——”

秦湛嘴角一，诺克斯这是想到哪儿去了，为什么一副恨不能悲愤自尽的模样？

“伊尔！”诺克斯快步向他走去。

因为他们现在是在一小宅里，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所以秦湛最多也只能是看看电视，或者抱着加莫靠坐在窗边看风景。一直到晚上他熄灯准备休息的时候，诺克斯才悄然从窗外溜了来。

“不过伊尔和之前的那些又不太一样，还是完好无损的呢，这可是难得。”

能那么轻松地就摆脱控制，那国家还不成一团了？

“哎，我听诺克斯叫你伊尔，我能这样叫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