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你不能——”

“不能什么？！诺克斯，你算我什么人，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你凭什么来涉我的私事！”

加莫跟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诺克斯，秦湛默默扶额，脸上故意几分戾气，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不需要，我的事不用你！”

诺克斯有些焦躁，他拉住秦湛的手臂，语气急切地说，“我会有办法的，伊尔，我在外面有朋友，他能帮我们离开这儿，去哪儿都好，不怎么样，先离开再说。”

一声音突然传来，秦湛转看向门，艾维西亚手上披着一件大衣，声音温柔地说，“怎么能在这儿睡，一会儿该着凉了。”

艾维西亚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怎么了？”他轻笑着问，半俯下将手搭上他的小，“哪里不舒服吗？”最后的尾音消弭在肌肤相之间，艾维西亚侧过脸轻吻着他的面颊和耳廓，手也从小攀上了大不断挲着，带了些力，却又像是羽轻拂过一样柔。秦湛旁边是完全于炸状态的一大一小，他了嘴角，没好气地把艾维西亚推开，拢了衣服抬就走。

虽然因为异的重要，这个控制没有爆炸以危及异生命的功能，但仅仅是无边的疼痛也已经足以把人疯了，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秦湛都没有接受他帮助的理。

诺克斯正艰难地扭过，在维持着尽量不移动的前提下伸长了他的脸，似乎是想把他叫醒。

也不会觉得冷。他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了个七八糟的梦，正挣扎着想要醒来时，秦湛就觉后靠着的东西突然动了一下，而后脸颊上便传来一阵濡，他吓了一，慌忙睁开往旁边看去。

秦湛反问，“逃，怎么逃？”

对方的语气使得秦湛平白打了个寒颤，艾维西亚把手上拿着的大衣给他披上，轻声说，“冷了吧？来，穿上衣服，我们该回去了。”

他不知军人是不是都这样勇敢无畏，或者说难听就是一，加莫和秦湛说过人类控制异的办法。异并不是自然生育所形成，而是将动与人类的基因混合而人工制造的生，在每只异的婴幼儿时期就会在被人类在脊椎植一个控制，与各神经相连，借此来定位异的位置，甚至是用疼痛来限制他们的行动。

诺克斯愕然地瞪圆了睛，显然是不明白秦湛为什么这样生气，那双蓝睛冷厉的注视让他手足无措，“我、我只是……”

——

他拉着秦湛站起来，诺克斯冷盯着他，咙里发低沉的呜呜声，似乎是想变回人形，四肢猛地蓄力绷了。秦湛心里暗骂了一句傻，侧过不动声地用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艾维西亚挑眉看了诺克斯一，笑容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白虎闷闷地背过重新趴伏下来，对着艾维西亚，把脑袋埋两只前爪里。

“伊尔。”

秦湛茫然地抹了把脸，“怎——”

怎么办，小人鱼的境越来越危险，然而他的能力却还远远不够。

过了一天，秦湛的态度仍然是不冷不，艾维西亚却仍然一如往常，这让他多少到有些疼，尤其是在隔天诺克斯伤还没好就跑了过来，和他说要带他离开这里的时候，秦湛觉下的某个位也开始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