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亏了人鱼的特殊质，秦湛隔天醒来时虽说有些行动不便，但好歹也是可以自由控制的各个位了。

但他到底是定住了心神，趁小人鱼抬手抹泪的时候，艾维西亚大步跨上前，将针稳稳当当地刺了秦湛的手臂。

效麻醉剂的后果是什么？

秦湛嗤笑一声，白虎天生是森林之王，无条件的臣服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就不存在。军人有自己的信仰，诺克斯是为自由和纯粹而反抗——即是为了伊泽尔，也是为了他自己。

秦湛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把他推开，艾维西亚同样没有反抗，像是在纵容一个孩童使一样，低垂着认真而又温柔地看着他。

【我猜么……艾维西亚现在还需要下一剂猛药。】秦湛说，【他现在在哪儿？】

秦湛变回人鱼浸泡在温里，加莫心疼自己一好看的，并没有跟着他去，只是远远地在池边趴伏下来。

那一瞬间，艾维西亚几乎快要握不住手里的注。

多亏了那效的麻醉剂，秦湛才没有把那毁形象的两个字说来。

蹲在角落里的加莫戒备地看着艾维西亚一步一步地靠近秦湛，一直到他想伸手抱上去时，秦湛才猛地扣住了艾维西亚的手腕，一双蓝的睛死死地盯着他。

加莫抖了抖两只耳朵，

【回实验室了，怎么？】

这幅油盐不的模样让秦湛有些为难，他暗自思考了一会儿，没再多什么，只是让系统逐步消除药对的影响，然后下床径直走向大浴室，加莫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

秦湛跟条鱼一样吐着泡泡，漂亮的蓝鱼尾上下摆动，带动也跟着上下沉浮。

“我……”

【异太过大，人类为了不落下风，自然需要有能够控制他们的方法。】加莫说，【每个异都有它们自己的‘主人’，理论上他们需要服从其主人的任何命令，因为不这样他们就不会有好果吃。但是还有一些……异类，你知的，诺克斯曾经是军人，军人自有他们的血，在有他们愿意为之拼搏的东西或者人现时，诺克斯自然不会屈服于现实。】

我艹。

【阿湛，接下来你打算怎么？】

秦湛抿着一言不发，也不去看艾维西亚，竖起一的尖刺谁都不愿搭理，就像是小人鱼最开始来到这里时候的模样。

秦湛放下手，还是有些，他闭上睛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用手撑着床坐起来。下一秒便有人推门而，是依旧穿着白大褂的艾维西亚，后跟着一双绿豆的小k。

【诺克斯呢，他怎么样了？】

秦湛问：【他伤得重吗？】

受着从窗外照来的温光，秦湛艰难地举起手看了看，两只手掌都被缠上了纱布，不知艾维西亚给他涂了什么药，伤有凉丝丝的冰凉觉。

秦湛诧异，【惩罚？】

☆、第九十九章

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人鱼的力量仍然不可小觑，艾维西亚却仍然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另一只手绕过秦湛的腰，像往常那样想要将他拥在怀里。

回家……”

加莫沉默了一会儿，【他受到了惩罚。】

“小主人，”小k发一声响亮的泣声，“呜……小主人终于醒了，小k好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