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然，他捕捉到了镜中儿的目光。

封愚到脑内的霾瞬间被驱散了，只剩一片明亮，烈的觉不再是残杀理智的恶，更像是一双温拯救的手。

封学宇伸手在茶几上捞到遥控关掉了电视，封愚猜这是终于结束的意思吧，他手脚地推了推儿，想要去洗澡，哪知还没坐起来就又被儿压倒了，儿的大家伙再次抵在了他的间。

“喜……唔！”封愚扭过，用儿的封住了一声想要溢的，也稳住了自己忐忑不安的心。

那是怎样的一神？迷恋、贪婪、克制、疯狂，那样矛盾，可又那样真实，带着望，却带着更多的意，满到溢的意，像奔涌的激，像肆的风沙。

这场事太过持久，两人从晚饭后回家一直到了凌晨，封学宇终于尽兴。

儿每一下撞击都准确无误地刺激在封愚的上，他被得浑发，息连连，耳边是儿呢喃的情话和的撞击声，甚至后连接的声变得愈加清晰，暧昧异常，满满。

封愚低低地着，沉浸在事中，也极力合着儿的索取，虽然还是会时不时喊“不要”，却再也没说过安全词。

本没有什么望的隶，如果他真的屈服于什么，那只是儿的，和自己的。

封愚再次哭了来，他觉得自己无可逃，极致的望将他包裹，他几乎成了的隶，这觉让他绝望，让他沉沦。

他帮着父亲洗了个澡，然后睡到了父亲的床上，把香光溜溜的父亲抱在怀里，觉得无比心满意足：终于可以和爸爸一块睡了！

，他得发麻，固执地着父亲的下颚正对着镜，念咒一般地絮叨，“爸爸，看看你自己……爸爸，你好……我你爸爸，我你……”

“嗯，再一次。”话音刚落，力旺盛的儿再次把了父亲情的里动了起来，撒似地说，“刚刚这个片好吵啊，我都没听清楚爸爸叫床。”

31.

“爸爸，舒服吗？”封学宇与父亲在镜中目光纠缠着，反复呢喃着，“喜我你吗？爸爸……你喜我吗？爸爸……”

封愚倒一气，哑着嗓又叫了起来。

“啊……还要？”封愚嗓都哑了，说话也带着哭腔，还有些惊恐。

封愚害羞地闭着双，的其他官却因此被放得无限大；他慌地睁开，映帘的又是镜中那气满满的自己。

他们是的隶，却也是的主人。

封愚累得不想说话，亲了亲儿的下刚睡要过去，封学宇又

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救赎了。

封学宇把父亲在洗漱镜前没完没了地，直到父亲到站也站不住，这才一把抱起他又回到了沙发上。

电视上的GV演得烈，封学宇颇有些兴奋的学着电视里的玩法，把父亲翻来覆去地，直玩到父亲的小得一塌糊涂，被得都合不拢了。

不知折腾了多久，封学宇终于了，他趴在父亲上气吁吁，狗似的他的脖颈。封愚累得够呛，一句话都说不来，只是把手轻轻搭在儿背上，安抚似的摸了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