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偏了偏，示意章以回休息室。

“不上场就取消冠军资格？”章以乐呵呵地接，“名利乃外之，我的风亮节一向被人津津乐。”

“让它们等着。”

正中下怀，章以刚退了一步，突然一声尖利的声音从天而降狠狠钻耳朵里，就像金属划上了玻璃，一阵不受控制地发麻。

霍尔起，章以的发，“好吧，这两项都去掉，你要去参加比赛。”

以一愣，那群恶心人的智慧生？不是正遭受侵略吗，难还有闲情逸致参加运动会？

霍尔俯下，对着耳朵轻声诱惑，“让我想想，你得了冠军我应该送你什么礼，你觉得把取消的地球之旅再提上议事日程怎么样？”

章以举注视天板，“它们来什么的？参加运动会？”

霍尔朝门走去，“你私开战机冲太空的时候。”

章以颓然坐倒，里的火一路烧到他后背上，懊恼：最后的杀手锏在这儿等着我呢！合着我努力锻炼全是白忙活，他尽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唉，把柄让人抓住了。吧混，你到底哪的！章以气糊涂了，连想法都天一脚地一脚。

“来谈判的。”

章以白着脸问：“那声音太难受了，它们对我有敌意？”

“好，谢谢。”章以坐下来慢吞吞

霍尔开门去，章以急忙步跟上，“你的过往记录不良，你尔反尔，你本就不值得信任……呀！”陡然看见地上淌着五大滩，黑漆漆的，着两汪油腻腻的土黄，一大一小。见霍尔来，黑瞬间淌成正圆形，跟窨井盖一般无二。

章以好整以暇地拨了拨发，“你拿宣誓和揭幕战打了半天虎，不就是希望我对比之后避重就轻嘛，觉网球比赛似乎也没那么糟嘛，至少现场观众很少。亲的殿下，我看上去很蠢？再说，我已经是冠军了，他们冒着狱的危险承诺的。”

霍尔大皱眉，神扫过旁边两个护卫，俩人会意，引着窨井盖走向会议室，黑跟着淌了过去。

直至会议室门关上，霍尔转过来，抚着章以的脖带休息室，轻声说：“不要来。”

“是。”关上了门。

“前提是你要上场。”霍尔捡起军帽上,轻声说：“只是去走一趟。”

章以不问了，霍尔亲了亲他的额角关上了门。

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章以开门，仆人托着晚餐来，“章先生，殿下暂时有要事在，您自便，不用等他。”

章以左右瞟瞟——工作人员跟没看见似的，各司其职聚会神。觉嗓有发，不知自己该是什么心情，把它们当成跟自己一样的智慧生实在太人所难了，就连当成动也只能想象成低等动，比如母草履虫之类的。

章以猛抬，鼻梁撞在的帽檐上，“什么时候取消的？”

“它们在向你致敬。”

章以乐了，“我唯一的优就是懂得尊敬，要不把‘您’和‘殿下’再换回来？”

“名不正言不顺？”章以抱着胳膊往墙上一靠，霍尔说：“你对我说话不够尊敬，从来没人这样过……”

章以皱眉，摸了摸脸颊，“我那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室份被发现了？”

“……关键是被它们看见了。”霍尔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