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宇指尖在琴弦间跃,
也不抬地说
:“你这院
里除了阅兵台,就是演武场,再不济就是
箭场。还有别的地方吗?”
将领颔首了声是,便有转
去监督台下的一众士兵练武。
杨文宇闭着睛:“所以我说你无趣。”
“是!”
白翎羽用余光瞥了树下站着的青年,轻声说
:“不用
他。”
第二日,杨文宇依旧来了后院,站在那棵大的梧桐树下,看白翎羽练兵。白翎羽依旧没有理睬他。
“还行吧。”杨文宇继续
白翎羽冷看了那将领一
,轻声说
:“继续练。”
老实说,将军府的后院是很宽阔,可并没有什么可赏之,从南到北大片的荒地,南边有将士在练习
箭,北边有方阅兵台。此刻,白翎羽正站在阅兵台前方看着将士训练。
“你在这里弹琴,影响我训练将士。”白翎羽问。
“主帅,他来了。”阅兵台上,一位将领走近了白翎羽说。
杨文宇心里松了一气,看来白翎羽是答应了。拱手
了声谢,转
便
了房间。
直到第五日,这天,杨文宇一大清早便去了后院。还背上了他屋里的那把桐木琴。照旧顺着矮墙走到了那棵梧桐树下,杨文宇席地坐了下来,将背上的桐木琴放在了
上。葱白的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琴声徐徐升起。倒是引起了许多练武的士兵的注意。
第三日,仍是如此。第四日,还是如此。
白翎羽看着杨文宇去的方向,视线久久没有移开。
第三天,杨文宇了客房,在后院随意逛着,白翎羽吩咐过,并不限制杨文宇的自由,因此杨文宇在后院闲逛,倒也没人敢拦。
白翎羽清冷的眸一直盯着杨文宇,片刻,白翎羽移开了目光,说
:“来人。带杨军师到住
。”
白翎羽看了一会儿台下练的士兵,自打杨文宇开始弹琴,少许年轻些的注意力便也不集中了,是不是地往不远
的梧桐树下撇两
。老实说,杨文宇长相虽说不算绝
,但也是生得白白净净,俨然是话本里的白面书生。这群武夫平日里五大三
惯了,
是对新来的那个书生很
兴趣。白翎羽看着台下有些分心的士兵,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转
走下了阅兵台,朝梧桐树下琴声的发源地走去。
一位将领走到了白翎羽面前,说:“主帅,他打扰到士兵练武了,需不需要将他赶走?”
坏的打算。”
白翎羽面无表情:“我的院
是用来练兵的。”
第二天,风平浪静。柳家军并没有什么动静,白翎羽也没有来找杨文宇。
白翎羽低盯着弹琴的青年,好大一会儿,才开
说
:“你很喜
弹琴?”
杨文宇顺着矮墙儿走着,走到了阅兵台不远
的一棵
大梧桐树下。杨文宇抱臂看着台上的白衣青年,衣带飘飘,风雅绰约。如果不看他面前的铁骑雄兵,实在很难让人联想到是一军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