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家族古籍上看到过一蛊，将虫卵下到人饲养，喂以毒。蛊成之后那人形载便带剧毒，听命于下蛊人。”

一直以来大家都是在炼蛊过程中下功夫，还未曾想过从虫蛊的源——虫卵上下功夫。蔺潼作为当家少主才略知一二，更何况那只是古籍记载，如何饲养虫卵、能不能成功都还是未知数。

其实蔺潼对中原人之间的争斗仇杀并不兴趣，江湖恩怨是是非非、对亦或错谁又能说得清楚？谁又能独善其？不过，前人是自己的心上人，那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蔺潼知顾惜有仇家，而且刚见到他时浑伤痕累累，显然追杀他的人势力庞大而且并不打算放过他，因此前青年打算复仇也无可厚非。

“倘若人吃了那些毒虫毒草，会怎么样？”顾惜盯着蔺潼问。

“你想要制蛊是为了复仇？”蔺潼猜测倒。

“人？”蔺潼对顾惜的想法很是惊诧。

这次蔺潼没有说话，顾惜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件事。常理说，人收毒，长则三五天，短则片刻便会暴毙亡。但蔺潼知事有除非。他也是无意间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倘若将虫卵下到幼童内，喂以毒，让虫跟着它的载一同成长，一旦虫长成后，这人也便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他的意念已经受虫控制，并且带剧毒，不畏严寒。当然，下到载内的虫卵也不能是普通虫卵，必须是经过特殊饲养的。因为这制毒方法太过霸，有损德。所以一直被禁止族人炼制。

从来都是这些活吃了有毒的植，然后内带了毒，在被虫吃下去。蛊成后再将虫下到人，下蛊人便可以通过控制虫来控制别人，甚至杀死别人。

“很多啊，蚂蚁，蜈蚣，最常用的就是虫，各虫。”蔺潼解释，这是顾惜破天荒第一次主动询问他炼蛊之事，平时自己只是对他说一些毒虫毒草的特，很少提炼蛊的详细经过，蔺潼看得来，顾惜不太喜这东西。

顾惜一怔，思索片刻说：“倘若在下能复仇，这条命便任给阁下发落。”

蔺潼知中原人总觉得苗疆啊毒蛊啊很是恐怖很是冷血，下蛊的手段也很卑鄙，但他从来都不是会把外人看法放在心上的人，相反，他很喜那些它饲养小可们。很少详细提及，不过是怕顾惜厌烦他罢了。

蔺潼抬起，笑：“好啊，那等事成之后，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了。”

“怎么制我不清楚，但是，

顾惜听完一喜，正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急忙问：“那你能制那虫卵吗？”

“帮你的话，我有什么好吗？”蔺潼把玩着玉质长哨，漫不经心的说。

“那....人呢？人有没有可能成为蛊？”顾惜沉声问。

“没错。你会帮我吗？”顾惜看向蔺潼，沉声问。这些天的朝夕相，蔺潼的殷切关心，自己即便再愚钝，也略能知一二。所以他笃定蔺潼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如今见顾惜主动询问自己炼蛊之术，以为他终于接受了自己，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