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电灯，秦默看了墙上的金挂钟，“十钟睡觉，你是老年人？”

，“我看起来比你老吗？”

“谁说的不是重，我只要一个答案。”秦默了气，“如果你告诉我‘是’，恐怕我们之间的协议会立刻失效。”

几秒后，刑毅把电话挂断了。

秦默不知刑毅会不会接电话，毕竟在他的认识里，手机这东西是否有价值取决于刑毅当下要不要使用它。

“你还想说什么？”

显然刑毅没有设置彩铃的习惯，在秦默耳边响起的是一下一下缓慢的‘嘟’声。

他在什么……

她在开车前警告，“你再说些不知天地厚的话，别怪我把你一脚踢下车。”

该如何收场，他也不知。

刑毅用他那低沉充满磁的嗓音说‘别开玩笑了’这几个字时，有无法言喻的随之传递来，缓缓淌到秦默的耳中。

“很尚的一番话嘛。”话筒里传刑毅的笑声，“秦默，麻烦你不要装作到现在才发觉我是什么的。有需求才有市场，如果你认为错在我，说明你太天真。”

听到忙音，秦默闭皱眉，仰起叹了气。

将家门打开的瞬间，电话刚好接通，听筒里传来刑毅慵懒却实的声音，“这时间来电话，想我？”

“有人今天跟我说了一些你的事。”秦默眯起，抬手将散落的刘海拢至脑后，“你贩`毒？”

秦默明白自己惹恼了刑毅。

“……”非凡识趣地闭嘴了，这女人不好惹。

“别开玩笑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我正准备起床。”

沉思片刻，秦默睁开，将号码重播，电话刚打过去就被刑毅挂断。

秦默在沙发上坐下，缓缓收了握住沙发扶手的五指，“我母亲不好，但她不该这么早死。父亲经常外遇让她神崩溃，于是她就嗑药。毒品害死了她，所以我不喜毒品。”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秦默遗憾地摇，“十分抱歉，我不想与罪犯为伍。”

刑毅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问，“谁说的？”

蓝先开着车绕路送秦默回了家，再反过来送非凡回去。

从袋里掏手机，他边走，边翻找刑毅的电话，乘着电梯上升时，他的一直盯着那串号码看。

秦默没放弃，又拨了一回，这次刑毅接了。

这通电话，打还是不打？

几经犹豫秦默还是拨了电话。

秦默翘起一边嘴角，揶揄，“看来我该跟你说句‘早安’。”

秦默无奈摇，朝自己家走去。

“谢谢。找我什么事？”

“什么意思？”这一次，低低的嗓音里掺了危险的味。

面对赤``的威胁，非凡只是朗而笑，“踢我可以，但千万别踢到重要位。”

他还真没想到刑毅居然是夜行‘动’。

那带着玩味笑意的腔调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

想要维护自己的尊严，却践踏了他人的尊严？

他站起，往前走了两步，迟迟才，“我很后悔没能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