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斜着睛看我一，继续看着电视：“你丫是嫌弃我胖呢，还是了呢？”

老四的语气，我听有

老二低看我一：“神经病！”

我继续追问：“几次？”

老四笑着说：“哪里哪里，小弟结婚哪能让兄弟们自掏腰包飞来飞去，你们能时间来，我就很兴了。”

老二再回瞅我一，呵呵乐了：“我是氓，你现在不是更氓？摸了我一个晚上了，你手累不累？”

“还真有。”

“就是觉手里满满的，很舒服。”

老二问我：“什么觉？”

我在电话里跟老四开玩笑：“话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哈，就是排场！”

“昨晚偷摸的。”

可怜，哪有那么夸张！整天在家里饭吃，人也变得更胖了，晚上时候老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摸着他的肚，满满的都是。我摸来摸去，最后跟老二说：“你说男人摸女人的时候是不是这觉？”

我问老四：“你俩在一起好多年了吧？怎么现在才结婚，老大的孩都有了。”

“我就好奇问一问，有过没？”

晚上睡觉时候老二习惯地将胳膊搭在我腰上，我扣他的手，安心地睡过去。

老二不理我，我却心里有吃醋。妈的，自己真是没事找事啊！

老四在电话里笑了笑：“不是跟她，我俩分手了。”

我仔细想了想，这小的话矛盾啊，问他：“有什么区别吗？”

老四停顿了一会儿说：“我们两家是世，以后两家合并了，生意就更好了。”

闲的没事继续扰老二，抬起手指抠他耳朵后的疤痕，话说这么好看的家伙了这么丑一个疤，这个瑕疵让我手指。老二将我不老实的手抓，然后继续看他的球赛。我脑袋枕着老二的，仰着问他：“你以前有没有摸过女的？”

“呃…氓。”

我有些惊讶：“那…跟谁？”

“记不清了。”

“好奇。”

“有啊，要是嫌我胖，那你就摸摸你自己的肚，比我的都要大，要是了，那我给你熟熟！”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肚，貌似真的比老二还要胖一些：“你丫怎么知我肚比你胖？”

幸福的日，往往平淡，而这平淡，我很享受。就这样，夏秋冬，一年又过去了，这一年我和老二一直在努力工作，努力存钱。期间老二的母亲到过我们家一次，老二没有刻意去介绍，他母亲待了一天就走了，和蔼的一位老太太。期间我也回过老家一次，路过村的荒井时候，心皱的难受，到家看到伯父伯母安好，偷偷地给他们留下钱，住了两日走了。

“切，扯淡。”

冬以来，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年底时候突然收到老四的电话。这么些年没怎么联系，老四在电话里更加成熟稳重，他告诉我们他要结婚了，在圣诞节前的周末，邀请我俩参加他的婚礼。机票已经邮了，让我俩查收。

老二依旧不说话，这瘪犊，不说话肯定是心虚了。我挠他，老二有些无奈地低问我：“为啥要问呢？”

老二猥琐一笑：“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