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如何，这东西后面，肯定有着十分有趣的景象。

他可没忘记，季榆的那位父亲当初消失的原因。

季榆没有再说话，略微拧起眉的模样，像是在思索什么。

他当然知穆向苏为什么会去找邹城——在被驱逐界之后，对方无法再踏那个地方一步，自然就无法与他手，如若不然，他才该是那个家伙最想除去的对象。

显而易见的，如若只是那样的地方，肯定不会让季榆的

没有人知位曾经创立了界的那位究竟为什么会去研究这些自己无法使用的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东西几乎在一夜之间，就颠覆了人界在三界当中的地位。

他当然不会认为这就是季榆的父亲最后离去的裂——若真是如此，之前季榆所说的，就不会是“能够安生地待一阵的地方”了。

对界的事情了解不多，邹城一下没听明白季榆的意思，但穆卓却立即明白了过来。

连接别世界的裂吗……看着面前凭空现的、将前景象无端地扭曲了几分的透明屏障，穆卓眯起双，面上浮现几分思索的神来。

开问。

从某程度上来说，这说法也不能算错。

\"到了，”季榆的声音打破了三人间那有古怪的沉默气氛，穆卓和邹城抬起，顺着季榆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却都没能从那个寻常的村庄里看什么特殊之。

要知，穆卓活了这么久，见过不少以各形式现的隙，可无论哪一所连接的地方，都从来没有超过三界。

“这里是？”在季榆的示意下于村后的一块平地上落了下来，邹城扭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象，有些疑惑地开问。

说实话，邹城甚至觉得有些讽刺——分明是最不在乎这些事情的人，却拥有着别人费劲了心思想要争夺东西。

大概就是邹城的名声刚刚变得响亮起来的那段时间，那个看起来就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之的困兽一般的人就打上了门来。

不自量力，才是这世上最为可笑的事情。

只可惜，哪怕在界之外碰面，对方也本不是他的对手。

反倒是一旁的穆卓嘲讽一般地翘起了嘴角，好似觉得自己儿的念十分愚蠢。

“用我父亲的说法就是，”从穆卓的怀里退了来，季榆抬起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这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

人与人之间的相，果然是谁都没办法说清楚的事情。

“算是吧，”没有否认季榆的话，邹城笑了一下，“打来的情。”

要知，那驭鬼之法，本就是从那被季榆破坏的幻境当中传来的，包括其他一些专门为人界准备的修行炼之法一起。

而对方的后人，则成了影响今后局势的关键。

“他那会儿可能觉得，我们——我是说人界的所有人——手里的这份力量，”像是想要解释什么一样，邹城声说，“都是由你的命换来的吧。”

他原本以为这两个人之间，只是为了某个目的而短暂达成的合作——那天晚上穆向苏看邹城的视线，可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友人该有的，更何况，在原本的当中，穆向苏和邹城之间，就是称上一句“火不容”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