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笑容微微加，季榆将自己的数默默地往“记仇”的属上分了一。

“不知？”季榆歪了歪脑袋，边带着一抹浅淡的笑容，一如与友人聊天的普通人——这个表情，他平日里的确很少来，以至于容漆看到的时候，心脏都不由自主地重重了一下，“还是不能说？”

原本他是琢磨着想办法替邹城找齐那不知被分成了几片的玩意儿的，但偏偏穆向苏和那个家伙待在一块儿——

季榆：……？

然而，听到了他的问题的神明，并没有给回答。

不过，反正季榆针对的人又不是他，容漆表示，对于在边上看这个家伙坑人，他还是十分喜闻乐见的。

在原本

似是有些意外容漆真的会给正面的回应，季榆挑了挑眉，笑着反问：“为什么不？”

“其实，”如同宣布什么大事一样，容漆故意清了清嗓才开，“你本用不着那个力气去找其他碎片，”见季榆稍疑惑地眨了眨睛，他卖关似的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了下去，“你自己——就是那东西本。”

——说实话，他一直都以为季榆是那喜自己亲手找到各答案，完成任务的类型，毕竟当初如果不是他死缠烂打，这个家伙说不定本就不会在休息的间隙之外的时候，和他行任何。

穆卓一直都以为，之前他所的，是以季榆内淌着的血脉为钥匙，解开了那幻境之下隐藏的东西，但实际上，那幻境才是唤醒季榆内沉眠之的钥匙——而季榆本，才是他一直以来想要寻求的东西。

容漆：……

季榆向来是个识时务的人，不会费太大的力气，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也不是……”好半晌，容漆才发了声音，“就是……”他停顿了一下，确认一般地问，“你真的想知？”

早就经历过类似事情的季榆表示，他一儿都不想把那滋味再会一遍。

但那个家伙对他的那份有增无减的占有，倒是一个可以尝试利用的地方。

穆卓先前本就是借着他信息不足的机会，才坑了他一把，既然如此，他怎么就不能借着外挂提前知试卷的答案呢？

依旧没有太大的帮助。

耳中听到的内容太过超季榆的想象力，以至于他一下都没能理解其中的义。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

穆向苏与向来守规矩的柳君迁不同，后者即便对他怀有什么心思，也绝对不会不顾他的意愿，什么越线的举动来，但穆向苏却是绝对有可能把他关小黑屋里的事情来的。

便是那破碎四散的东西，也本与那埋藏于季榆血脉中的事毫无系。

大抵是季榆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直白地向他求助过的缘故，容漆现在有不确定对方这只是随一问，还是真的想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虽然不知这个家伙在想什么，但光看这表情，他就能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打不过，跑还是可以的。”季榆开说。

在泛着波光的湖边停下了脚步，季榆凝视着湖面上破碎的月光望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问：“这东西——”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显然是在说那个藏在自己内的东西，“——在哪里，你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