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个人在被唤醒的第一天，喊他的那一句“父亲”，他可还记得一

人类想要让他增加的，是“人造人不得以任何方式伤害人类”这一规则，如此一来，这场发生在不同族之间的战争，自然就能够从源上终结，但可惜的是，季榆从一开始，就不是对人类有那么切的归属——

“那么，”觉得自己已经将需要知的事情，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韩洛时看着季榆的双，轻声问，“你接下来准备拿我怎么办呢？”

“怎么还没人过来？”然而，季榆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早在之前，他就察觉到了些许蹊跷，毕竟能够在他之前就折腾更改心代程序的代码，并且能够在他的那份东西上一些不起的更改，使之能够起到自己预想中的作用的人，这天底下可着实不多。

然而，韩洛时没想到的是，听到他的话之后，季榆突然就笑了来。

如果不是一开始就存了防备的心思，行了刻意的检查，就连季榆，也不一定能够看韩洛时的改变。

“我让他们在我去之前，都别过来。”坦然承受了季榆的白，韩洛时没有隐瞒自己在暗地里的事情。

“只要你想。”他抓住住韩洛时的手，放在自己的颈侧，一双睛略微弯了起来，“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一记吻结束，季榆靠在韩洛时的，有些急促地息着，那脸颊泛红的模样，让韩洛时忍不住想要再什么。

“很简单，”季榆笑了一下，“因为我觉得，”他看着前的人那双蔚蓝的眸，中弥漫些许笑意来，“不应该被那些无谓的规则所束缚。”

“你还没有发现吗，”被韩洛时扣住的手，轻轻地抵上了他的心，季榆有好笑地开，“我刚刚到底了什么？”

季榆当然不会替韩洛时抢夺所有同族的控制权的事情来——当初这场战争的爆发，有很大一分的原因，正是人类对意识转移与生命延续的研究，为此而反抗的人造人显然不会同意再有人继续这样的事情，而人造人自，却又绝对无法更改那最为心的规则，所以韩洛时才不得不用这样的方式，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他也同样不认为，人类这自以为是的生，有被特殊对待的理由。

韩洛时想知，这个人给他的答案。

还是稍微存了劝说的心思的。

然而，在发现自己那放着“研究结果”的存储卡被人动过的时候，季榆就知，韩洛时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

双微微睁大，韩洛时的面上抑制不住地浮现些许震惊的神来：“你……”他顿了顿，似是有不知该怎么样表述自己的意思，好半晌才再次声，“——为什么？”

季榆闻言挑了挑眉，似是对韩洛时的坦白到有些意外，不够终究没说什么。

“——你明知我不会。”略带无奈地低笑了一声，韩洛时垂下，吻上了季榆的双。

事实上，无论这次来的究竟有多少人，到最后能够抵达这里的，都只会是他和季榆两个人而已。

大概他所说的那些话，除了让这个人下定了在某些事情上，更谨慎一些的决心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吧？

是作为叛徒给人类，还是就此恩断义绝，不再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