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随手开灯，看到陈林耳朵尖上泛着情的粉红，伸着尖他的耳垂。他伸长胳膊，顺着陈林的肋骨穿过去环住他的腰，哑着嗓说：“林林，松开我，松开我……”

过了一会儿，他将这颗烟碾灭，又把毯叠好，接着将台门锁扣上，转走了卧室。

晨光熹微，室内仍旧昏暗，但窗帘已被扯开，光线顺着床脚蔓延到他的颈侧。在这微弱的光线里，他看到被被卷到腰间，他的浴袍大敞着，一个人趴在他，一手正压着他的，在上面又搓又。那上面凉凉的，姜玄毫不怀疑陈林趁他睡着的时候轻咬过——他一定是撑着一只手在姜玄耳畔，另一只手剥开他浴袍的系带，接着从下腹慢慢抚摸到，在上面了几把，接着用两指夹起那上面的球轻轻拧了拧，力一定不大，否则会让他吃痛，但陈林最看他微微皱眉的样，他会俯下来在那上面磨两下牙，接着顺着他的膛吻上来，将嘴凑在他的下和角，胡舐、亲吻，一如现在他正着的这样。

姜玄低一看，是个香糖，立刻拆开吃了。陈林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躺在他前，抬了自己的脚去蹭姜玄浴袍下面光的

可熬夜的后遗症在此刻显无疑，他神不济，看着文件上面的数字都要好半天。这样看了一会儿，他只好从茶几地下捡一包烟来，叼了一颗上。这时刻如此安静，连电脑运转都未发声音，他敲击了一会儿键盘，将这文件改了又改发回给下属，接着才合上电脑，扯了件浴袍在上。清晨的寒气顺着玻璃门的隙钻屋里，姜玄拿过沙发上的抱枕垫在一边，又扯了毯盖在上，接着继续他的烟。夜之中，仅有这一闪烁的微光和他一同清醒着。

陈林这才从他上翻下去，撑着脑袋在床上看他，左手却仍然在他腰间连。姜玄睛又坐起来些，这才将他的一脸情看在里。大概是姜玄的目光太炽，陈林伸手在他腰上了，嘴里却故作矜持地问他：“你嘛啊这么看着我？”姜玄拍拍他的腰，反问他说：“我怎么看你了？”说着又去搔他的，陈林腰上多，被他这么一，在床上，姜玄顺势翻过去，挤在他双中央，俯视着他。他们视线相，陈林不说话，只用双手轻抚着姜玄的胳膊，指尖像磨人的羽似的，姜玄被他摸了火来，只觉得胳膊上一阵颤栗，看着陈林染粉的双颊，低下去吻他。但嘴还没凑上去，陈林一把抵上他的膛，指着他的下，调笑：“你没刷牙。”姜玄顿时“啧”一声叹息，皱着脸，看了看自己微起来的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被他掀开上衣的陈林，左右为难，最终支起上、一脚踩在地上，准备去浴室刷牙。可陈林伸了手将他拽回来，从床柜上摸了个东西扔在他上，低声说：“傻，叫你去你就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姜玄觉到前，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手指却一丛发里。他皱着眉“嗯”了一声，一阵麻，于是他伸手挠了挠侧脸，睁开睛。

洗衣机里，都没能把那些粘腻的渍完全从耳朵里来。他一面歪着拍耳朵，一面坐在沙发上，扯过毯来盖在上，又掏电脑来，开自己工作的文件夹，开了一个制图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