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虚弱地看着他，声音似有似无：“你就是一个这样的人，觉得我不上你，那你又有多好呢？为了得到钱得到你求之不得的姻缘，就一不二不休杀了我，甚至连我的鬼魂也不放过……虽然我有很多事记不清了，但有一件你也不知的事，我还记得。”

方厦的脸越来越苍白，他迈动脚步，却是一一向后退的，而方缜无暇顾及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易蓉蓉。

“小厦，有些事，你还是不知的好，现在的生活难不好吗？你有功成名就的爸爸，有疼你的妈妈，有不完的钱……还有自由……”方缜扭拍了拍方厦。

易蓉蓉亮那个发黄的本，：“这是她的日记本，里面记述了有关你们两个的所有事情。当初知你为了钱要和别人结婚之后，她就把这本日记寄回给你了，那时你已经和这小的妈妈结婚了，而收件的人是她不是你。差错之下，你们竟然都没发现这本日记的存在。”

“唯一的线索就断在让她怀的人到底是谁……可惜小楼没有监控，而你们又从不在人前有集，学校又想极力压制此事不引起大的风波，最后才会以自杀草草结案。”

“她要是想杀你，也不用等到今天了，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反而便宜了你。人犯了错总要受到惩罚的，现世仇现世报才对吧。”

“爸——”

他好像不是通灵人。”易迁，又回去看方缜。

“所以呢？是我杀的没错，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十八年过去了，还会翻案不成？”

“她只是一个从山沟里来的见识短浅鄙不堪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把和她在一起这事昭告天下？我觉得丢人！”方缜大声，鄙夷的气让方厦心中发寒，而刚刚冷静下来的女鬼，此时已经变不惊了。

易蓉蓉转走到门，拿下挂着的包，从里面掏一个暗黄的本，在方缜突然面土的时候才对他笑：“我不知是该说你变态还是蠢了，证据自己留着都不销毁。当年警察之所以判定她是自杀，是因为留在天台那个手机里有编辑好的遗书。人际关系的调查只查她非常孤僻，家人都在外地，学校一个朋友都没有，甚至连宿舍都不住，要去外面租房。学校同学的供只得她生活悲观的结论，因为意外怀而自杀，听起来也不是不可能……”

“有这两样东西，已经足够证明你有杀她的动机，现世报虽然晚了一些，但总归是来了。”易蓉蓉笑着将日

再次向下面的人大声：“我有这个，所以你杀不了我。”

“没想到你也知这个东西。”方缜从掏一个三角形的黄纸片，在两指之间，睛微眯，邃的模样越来越让方厦看不懂了。

“白痴。”一声嗤笑打断了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易蓉蓉将发顺到耳后，递一个透明袋，袋里放着两个手机，还是键那的，老旧的很。

“为什么不呢？”易蓉蓉指着那两个手机，“留在天台的手机是她常用的没错，这世间除了你们两个谁都不知，原来你们还有专用的手机用来谈情说。从这上面查起，不难发现你们两个的那层关系，甚至警方觉得你刻意隐瞒，肯定是有鬼。不过我很费解，难你一开始就起了歹心，才事这样小心翼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