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易迁开始钻角尖，白婷已经让了让，“你们来吧。”

“同学，可以让我们去说吗？”陆召离的语气生冰冷，但白婷听到声音后表情并没有一步变化。

门铃了两声本不响，陆召离推后一步，跟易迁抬了一下下。

随后易迁就注意到白婷态度先后的变化，将自己拒之门外，却对陆召离放缓脸。难陆召离是妇女之友吗？纪瑶是这样，白婷也是这样，明明摆臭脸的是陆召离，更礼貌的是自己……

之所以一直不脱帽是因为那一乌黑长发太惹了。

“你认识罗惠吗？”

猝不及防的问话让白婷手一抖，杯“啪”地摔到了地上，她扭过，像是要确认一样：“罗惠？是我们上上届的罗惠吗？”

“你有严重的抑郁症，你自己知吗？”就在易迁想要继续询问两人过去时，一边的陆召离突然开，冰冷的气让室温一下降到了冰。

白婷回看他，似乎是想在他中找到诚意，随

“是你啊……”她轻轻说了一句，“昨天谢谢你，但你找我来有事吗？”

易迁刚要说话，一只手突然扒上门边，将门彻底打开。白婷被吓了一，借着昏暗的声控灯才看到一个穿着连帽衫的黑影。

易迁看了看陆召离，发现他来了反而蔫了，神情怏怏地坐着，一句话都不说，没办法，他只好先开。

时代在步，如今的男人已经不喜扎发了……

陆召离昨天已经清除了白婷有关他的记忆，那么她大概只记得是易迁拉住了她，后面的事都会变得模糊不清。现在她说记得陆召离的声音，应该只是到校那天陆召离唯一一次在班级上公开说话。

叹了气，易迁上前敲门。

“我们是想帮你。”易迁一看气氛不对，赶声打圆场。

白婷的门牌号当然不用易迁去问，陆召离直接带着他上楼了。

白婷放下手中的玻璃碎片，缓缓站起，冷冷地看着陆召离：“你到底想要什么？”

明明听到了脚步声，但那个人似乎在门前用猫看了好几才打开门。白婷穿着简单的T恤和仔，下青黑一片，看到易迁，也没有想像中的惊讶或者欣喜。

看到易迁，白婷敛了敛眸，蹲下去继续收拾玻璃碎片，“认识，学曾经帮助过我。”

白婷的家比易迁家还要小一些，门就有一个小方桌，白婷关上门，示意他们坐在方桌旁，去饮机那里倒了些。

陆召离没看易迁，了帽走了去，门的时候他找了一易迁的衣服穿上，但明显有些大，刚好能把他完全罩住。

嗯，还是一个非常接地气的阎王。

是一个很锐的人，易迁心想。

易迁回过神来跟着他去，一重的味扑面而来，药味夹杂着消毒，像是医院的味。

她勉笑了笑，“你是陆召离吧，我记得你的声音。”

并不是谢的语气，守在门，也没有让他们去的意思。

——

看她神情黯然的样，易迁也可以推测罗惠为什么那么想要帮她了，看得二人关系应该很不错。

来到人间之后啥都学就是不学好。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易迁，谁会相信他是掌生死统治地府的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