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残忍了……”

仿佛突然醒悟了过来，洛克停止了话语，摘下自己的面，一双睛盯着瑞秋，小心翼翼地说：“瑞卡，抱歉，我吓到你了么？”

瑞秋被他反常的模样和嘎吱作响的拳吓到了，下意识地向后退：“爸，你在说什么啊？”

瑞秋激烈地反驳：“不可能！被束缚在圈定的范围之内，这样的生活到底有什么幸福可言？！”

“因为他是破坏了约定的人。他很幸运，如果不是有人为他切开了关联，他早就死了。”

洛克忽然抱住了她，埋在她的颈窝，闷闷地说：“对不起瑞卡，但是这一次，我希望你一定要有选择的自由。”

瑞秋嘴边的话说不来了，她把它们吞了回去，了笑容：“没有。”

她站在玩偶店中央，打开了灯。法灯淡淡的亮光照亮了她的脸，还有在她边数不清的玩偶的脸。她睛红通通地看着那些玩偶，低声说：“我又被骗了，是不是很傻呢？”

“那么，你在之前的二十三年所受到的幸福又是什么呢？”

消息呢。”

“就算被你们痛恨，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妥协。”洛克冷地说，“来听我的第三个故事吧。”

她伸手，拥抱着更多活动起来的玩偶们，了天真无邪的笑容：“只要有你们在，我就所向无敌。”

大熊玩偶的手动了一下，放在了她的脸上。

艾芙雅走到了家门，推开门。玩偶店黑漆漆一片，没有半个人影。她在赶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了火光，也并不为此到任何的惊讶。她绝不相信，西格尔费了那么大力气将自己的军队送了村，只是让他们在街上列队步行。

洛克抬起，重新上了面：“无论如何，我都要给你们选择的机会。”

“额？”

仿佛说了什么咒语一般，玩偶店的天板忽然换了图案。星空重新涌动在天板中，不平静地扭曲

洛克沉重地：“他接受了传承，然后逃了村。从那以后的每一天，他都活在地狱之中。他找到了一位大人为他切断了传承与村的关联，但他仍然因为离开村受到痛苦。”

“但是，我也是血脉的一员啊。不到的吧，只要有那个契约在……”瑞秋犹豫了一下，问，“杰伊·布兰达最后怎么样了呢？”

让时间稍微倒转一些，来到艾芙雅的面前。

“瑞卡，我亲的女儿，我告诉你这些绝对不是为了让你否认你过去二十三年的生活。有的人选择为了信仰圈禁自己，而有的人只想去更大的世界走一走。我不否认任何一生存方式，但是，我绝对不认同那些剥夺别人选择自由的人！”洛克忽然激动了起来，脚步重重落在地上，“信仰不是理由，牺牲不是理由，更不是理由！无论如何，这事情的人，都绝对不能原谅！早晚，我要把那个女人——”

瑞秋想要反驳，却又想不好的理由，只能盯着洛克等待他的下文。

艾芙雅笑了起来：“没关系，我没事的。我只要有你们就行了。只要有你们，我就永远受到保护，永远不需要害怕。”

瑞秋努力睁大睛，但是泪还是从眶了下来。她急忙了，掩饰一般说：“请继续说第三个故事吧。那是什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