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冷漠也开始变得不再是单纯的贬义词，反倒成为了一个引人的属。虽然这么说有些绝对，但有些时候的确是颜值即正义，长得好的人总比别人多几分优势。楚暮立在那里，周围的人都密集了几分，若不是他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冷峻大，早有人凑上去了。

“这事情需要你自己决定，但无论你最后选择什么，我都想告诉你——向前看。”楚何举起咖啡杯，微微一笑，：“敬往事一杯。”

咖啡杯碰撞发清脆的响声，方然放下杯，笑：“本来是想约你来专门谢一下的，没想到最后还是你在开导我。”

“敬往事一杯。”

两人在咖啡店坐了一会儿才分开，楚何走到咖啡厅门的时候看见了站在大门右边的似乎一直在等待的人，和方然了句“再见”就快步往那边走去。

楚何无奈的了下，问：“你怎么来呢？”

楚暮走过来，站在他边，微微低，问：“玩的开心吗？”

“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方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问队里的，他们推荐的，说是这儿环境好。”

楚何仍由他牵着，问：“周哥那边事情怎么样呢？”

楚何想了想，：“怕是对基地没法这么代。”

“是啊！”方然笑了笑，微微向后仰：“我现在也是异能者，有什么资格说这些呢？但是也许是我成为异能者的时间太短，我总是忍不住想用普通人的目光去看待这一切。”

他突然坐直了，十分郑重的开：“楚何，我很谢你，真的，不只是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你当初告诉我还有希望，我也许真的会放弃。你知吗？那么被最亲最亲的人放弃的痛苦。说实话，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面对我的妹妹。”

“有些绪了，只待一步的查证。”楚暮，随手撑了一个小型结界，继续跟他说：“人死了，反倒好占卜一些，周扬找人算了下这些人简单的命运线，发现这些人没有变异这回事一个月之类也会死亡，所以在猜测变异对他们造成的影响是因为这个，打算明天再几次试验。”

楚何走过去，喊了声“哥”。

楚何放下杯，：“其实不是不公平，只是公平的太残忍了。弱，越有能力享受的越多。”

但付的太不平等了。”

若是让别人知他说这么多话恐怕会

方然指着致的价目表：“看，一杯咖啡一个贡献，一块心两个贡献，似乎很便宜的样，但是想想基地的兑换比率，就会发现这一都不便宜，甚至可以抵上一个成年人一两天的伙，但来这里的人，一都不少。从前，我是不敢想这些的。吃饱尚成问题，哪里可以谈得上享受？但是成了异能者后却发现，这些东西，真没那么难。”

“过来看看。”楚暮将他往路边牵了牵，手索一直没放。

“没什么，咖啡味不错，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也许是因为那曾经的相同，楚何虽然只是第二次和方然见面，却没有太多的陌生。木系修士主的是生机，但对于善念恶念也同样，他可以受到方然上那经历了许多却仍然保持着自我的那纯粹。

楚暮，：“那些就让周扬去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