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昕越只是笑，“哥，我今天和你一起睡吧。咱们小时候过年总在一起守夜的。”

果然老昕越嘚吧嘚吧说个不停，无不是常图皓显赫的家世，话里话外都是他们这家是惹不

老昕卓只睡了一会便起洗漱，穿好了才去堂屋里，父母枯坐着。

老昕卓，这是恩主大人放假了吗？

老昕卓冷笑：“不行，我床太小，皓他睡相不好。”

他看了看常图皓的腹，将人翻过来，拍拍常图皓的：“这么小，难怪不好生养。”

老昕越看了堂屋，突然拉住老昕卓的胳膊，“哥，你和常少爷是玩真的吗？”

老爸见来的老昕越就郁闷，过年也不能安生吗？这老大原本是跟女孩好的，现在也变成了那人，这小的生来JJ就是歪的。

“！我这材多好，没啊，啊，啊……”

糊不清地说：“爸妈都喊了，你还怕什么。”

兄弟俩沿着小路往山上走，以前他们在老家过暑假时，这条小路就在，那时候他们多天真，没心没肺的在山上跑。

老昕卓打了个哈欠，爸妈连彩礼都给了呢。

老昕卓帮着搬好东西，在院里左右看看：“你一个人回来的？”

常图皓是买了一后备箱的礼，老昕越的礼是一箱箱装了一辆小货车，堆在堂屋里和搬家似的。

风太凉，路上没什么人，家家开这门，零星的鞭炮声令萧瑟的冬季显几分闹的意味。

老昕越瞪大了，看看黑漆漆的偏房，“哥，你把他领家里来了？”

常图皓被折腾了半天，加上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睡得很沉。

他们正坐在屋里闲聊，老昕越回来了。

老昕卓咧嘴，没心没肺地说：“放心，明年整个孙，您就等着收红包吧。”

老昕卓明白爹妈没反对不代表就能接受常图皓，不过是担心得他走投无路，最后伤得都是自家人的心。

老昕越停下了脚步，问：“哥，你真的知他的份吗？”

老妈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一堆红包说：“哎，这送去的，收不回来了。”

老昕卓嗯了一声，老妈住院老家这边本没有准备过年的东西，“十五的话在咱们家吃饭吧。十五我再回来一次。”

老昕卓：“玩？昕越，男人和男人也能玩？”

老爸爸在一边包着红包，都没抬：“晚上去二伯家里吃饭。”

老昕卓知这是开场白，即便自己不答话老昕越也会说下去的。

老昕越手哆嗦将老昕卓拉到院外：“哥，咱们走走。”

老爸放下红包，“你还回来嘛？你看你今天带他回来，你大伯妈睛珠都要瞪来了。哎，当初在医院里，这孩天天在前晃悠，这过年把人领到家里来，你当他们睛都是瞎的？”

……

老妈：“他能生？！你……你要气死我啊！”

老昕越笑了两声，“司机要连夜赶回去。”

他养两儿，没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别人家过年孙满堂，他家好，断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