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墨挽起袖，搬了个凳，坐在段寒生边，情脉脉地说:“这活重活，还是本座来吧。”

这东西忒苦，连续吃了几天，着实叫人难以下咽。

——这都是他的杰作。

“寒生若是不吃，还想本座亲自喝了，在嘴里，再喂你不成？”钟清墨虽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拿几个饯，递给他:“喝完汤碗，这饯甜滋滋，自会为你挡去苦涩。”

钟清墨往前探去，遮住他窜的目光，与之对视:“那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不是对本座存有慕之情？”

段寒生僵直了:“明日就要见张无痕了,你怎地还有那心情这——”

例如上山时怕他认，故而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面，钟清墨说的那些拙劣的谎言，他始终看不来，甚至还上了钩。

段寒生犹豫。

况且刚才那个吻，竟使得他心脏，“砰砰砰”响个不停。

段寒生对钟清墨，确实是喜的。

“呵……”

“寒生应该先吃药才是。”

他们接了绵长的吻，这次没有，钟清墨将伸来时，段寒生恍惚了一下，他觉自己的腔正慢慢地被侵蚀。

细数自己过的那些，不合逻的事儿。

莫不是对他有意，脑哪里会无缘无故地犯傻？

段寒生回过神，天已经暗了。

也不懂。

这个吻过于温柔，他张开嘴，渐渐有了回应，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是坐在别人的上，手上也没有再挣扎了。

……

“就是明日要算清总账，才要和寒生说清楚，免得到时候濒临险境，还未表明心意,就死不瞑目了。”

他真是铁了心般想要寻求真相。

钟清墨正巧洗完澡来，瞧清楚他在什么后，脸微不可查地红了红。

“不知？”钟清墨勾了勾，着他的下慢慢往上抬:“这样，你总该知了？”

他弯腰将掉落的腰带捡起，换了净的衣裳，再把沾了污秽的亵扔木盆，自己用手搓洗。

他凑近了,双手自后环抱住，低声:“你这般聪，却不知本座的心意么？还是说，其实是在装傻？”

段寒生内心挣扎，最终叹气，他决定接受。

寒生蹙眉,又推了推他的手，似要挣脱，声线还有些发颤:“……记不清了。”

浑浑噩噩地，他竟半推半就钟清墨用手了一次，再这样自欺欺人下去，也不是办法。

钟清墨喜看他淡然的脸孔浮现害羞慌的神，指尖轻轻在他脖颈打转:“这的红痕……还未消退呢,怎地，记不得了？”

段寒生微讶:“你从哪里得

段寒生听他所言，一气险些没提上来，怒:“你诅咒自己甚？！”

钟清墨把药汤放于木桌上:“快乘喝了。”

钟清墨还不肯罢休，趁着他迷之际，腰上的臂膀，渐渐往下去。

段寒生怎么会把自己沾着污的私人品给前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人，便推了他下把:“去窗旁看着，免得那小二图生事端。”

段寒生的□□潜伏于内，早晚药汤皆不能断，不然反而激起毒，这毒若是发来，就是离人药谷这专解千奇百怪毒的门派，也会觉得棘手。

段寒生支支吾吾:“在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