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清墨拭的动作不停，回答得滴不漏:“昨日寒生为我治病，今早便觉得神清气，神好了许多。”

“倘若继续，是会受伤的。”

“去。”他本是想凶些，可的话却是沙哑虚弱，带着一丝祈求，像是撒似的。

起先，钟清墨不愿，还附在耳边说，又又，正好对医治寒毒用，直到段寒生被气红了脸，才不情不愿地挪了去。

上官离识趣，不想待在里不招人待见，放下药膏:“一定要将里面污渍统统取，涂在伤上，两日后便能康复。”

段寒生整个人埋浴桶里，看着来去自如的影，咬牙:“昨日你不是虚弱得连床都起不来？”

“治病应一日三次，可寒生昨日第二次便了过去，自然是不算的。”

上官离一走，钟清墨自然不会怠慢，伺候得尽心尽力。

“有些发烧。”钟清墨伸被褥，挲着手中细腻的肤，他本就，此时更是得如火球一般。

他自然知这答答的东西是从何来的，想要拼命忍住，又不受控制，更是觉得羞于见人。

“你——”段寒生本就被上官离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这人竟然还明目张胆放着别人的面如此调戏他！

“如此这般，还需要二十九日？”

段寒生直不起来，勉撑着腰，过不了多久，又倒了下来，牵动了伤，难受得厉害。

钟清墨心里当然希望此事能无限延长地下去，即使是三次，也被说成了两次，寒生初尝滋味，乎乎，很多时候都是随他摆，本来寒生练武，哪里会轻易失去意识，可他昨晚尽挑些羞人羞语地说，后来动作也着实蛮横，才使得寒生承受不住，厥过去。

上官离早就知段寒生用得是假面，在看到真脸时，也不禁叹一句，这是标准谦谦君，温如玉的长相，可惜此时刚翻云覆雨过，通红的脸颊多多少少带了些气和情意。

钟清墨虽听话地去了，但依然抱着他，两人靠得极近，甚至能觉到彼此的呼。

“可还顺利？”

段寒生脸发青，忍不住质问:“为何你不继续？”

他本想看看伤，好对症下药，无奈钟清墨像护崽似的将段寒生裹起来，冷冷:“你先去，本座会帮忙清理。”

钟清墨神倒是不错，竟能自己起床穿衣了，他刚打算下铺，上官离便敲门来了。

段寒生虚无力，还有些发，想到昨夜那次不算在内，还得再持一月，更是气急攻心，这不动怒还好，一动怒，起伏，床单竟了一小块。

段寒生看不什么破绽，腹中饥饿，觉到那拭的手

上官离观鼻鼻观心，没有看到似的，气定神闲地摸了摸下，寻思一番，狐疑:“可是伤未清理净？”

说完，便逃一般的离开了。

——只一个烧红了的脑袋。

上官离一边问，一边揶揄地把目光瞥向那被棉被裹住的。

段寒生果然睡至晌午，浑粘腻难受，胀痛，没什么力气，他迷迷糊糊想要翻，刚要挪动，脸便变了变。

两人一起在被褥里，自然是贴着，只是钟清墨不老实，东西埋了一半不肯去，让他本无法自如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