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明显僵了一下，笑了两声，“小寻，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这个对话好像有超游戏程了？理论上我可以不回答你这个问题吧？”

筱跟他对视了半天，终于叹了气。

“小寻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说到底这个游戏的作者是你，你可能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非常苦没有任何超能力，但整个故事无疑是照你真实的想法在发展的。”

“哼！”筱冷哼一声，撇了撇嘴，“到现在再装还有什么意思呢？会这事的一共就你们这么两个半人，一个原本的人设里连名字都没提过的前男友，忽然有了名字有了人设还金光闪闪看起来一副可攻略角的样，不怀疑你怀疑怀疑谁？”

……对啊，还有月川。

“我叫柯睦。”

筱愣了一下，半晌才说：“我是不是……只有在这个游戏里，才能见到你？”

这次青年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望着筱，角带着几分温和笑意。

“算了，反正都到这份上了，你就当我是NPC吧。”

筱沉默了一会，反手狠狠给了柯睦一拳，“谁说对话超游戏程了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来的？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啥？”

看他的反应，迎宾小也没有继续自讨无趣，只是办完了che的手续为他们示意了去客房

青年连连摆手，“明明是月川那家伙比我嫌疑更大啊，小寻你怎么不去问他嘛。虽然我一向不觉得月川那货有什么可得意的地方，不过你这么信任他的样真是让我很嫉妒啊。”

映衬下显得无比明亮。

……跟他往的那段时间，真的没有得到什么积极的影响。学会了烟，沾染了各邪门歪的东西，生活颓废得一塌糊涂。

也许就是因为那段时间透支了太多的快乐，后来才会……

筱原本还想说什么，却忽然没了兴致，就闭嘴只顾着烟了。

筱撇撇嘴，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心说本不是第一批客人，明明之前还接待过旅行团什么的呢，这迎宾小是不是对谁都这么说啊？

前台的迎宾小一如既往情地说：“迎光临，你们是这家酒店的第一批客人。”连语气和脸上的微笑都跟上次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不知是毒品的麻痹还是受了这个名字的蛊惑，筱微微向前探，轻吻在青年上。那是个缓慢而温和的吻，几乎不带什么j□j的意味，反而充满了的怀念。

他确实想起了一些事，一些零碎而繁杂的片段，跟月川的事，跟于森的事，以及跟面前这个人的事。

比如他们最初见面的时候，青年也是像他现在这样，从背包里翻一大包散装的烟叶，卷成烟卷，笑着对他说：“尝尝看。”

——我叫柯睦。

青年也没躲开，反而夸张地惨叫一声，好像瘦了重伤那样弯下腰去，又嬉笑着抬起来。

半晌，他才用跟那个情脉脉的吻格格不的冷淡语气轻声说：“睦，好久不见。是你拜托雪夜姬把我勾来这个鬼地方的吗？”

两人又订了江枫会馆，这次日期还跟上一个回中一样，只是因为并没在石林游览，抵达酒店的时间要比上次早。

“我想再去一次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