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的又一次微微僵。好在电梯适时到了，这个话题就没再继续下去。

了屋里月川直接来到浴室，放了一大缸，暴地扯掉筱的，把他丢浴缸里。他原本还想要帮他洗澡，青年早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尖，拼死抗议了几次才换得他极为勉的妥协。

这大概算是第二次。

最终筱只是一动不动地在中泡了很久，直到月川因为担心他的情况再次回到浴室，所见的还是他瑟缩在浴缸角落里的样。浴室温的蒸汽中，筱的脸颊因为过度的疼痛而一

“对不起，要这样麻烦你……可是实在疼得走不动了……”他这样说，声音微弱而涩，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月川沉默了一会，只是自顾自继续走着。他的手臂极稳，实有力的怀抱让筱没由来地稍微安心了一。

过于难忍的胃痛甚至在温和的浸中也没有减轻，筱尽量把缩成小小的一团，希望这样能多少好受一。

如果还有能一切重新来过的机会……

假如这疼痛，能够及得上黄海波所承受的万分之一……

他绝不是那会向别人撒的人。若不是确实疼得无法忍受，筱也不愿接受月川这越界的帮助。

去，才又抱着他跑楼里。筱顺从得近乎自暴自弃一般，甚至扯着月川的袖把脸贴在他手臂上，好像想要拼命把自己躲藏起来。

筱的微微僵了一下，扯着月川袖的手抓得更了一。月川又停顿了一会，而后低下来，在筱的发丝上印下浅浅的一吻。

男人停下脚步，电梯，下12层的钮。

胃疼的病是老早以前就有的。作息不规律加上饮上的不注意，他时常会犯这个病。有时赶稿压力大了，可能会一连疼上好几天。尽现在他穿了另一个人的中，这他无比熟悉的磨人疼痛，竟也还是如影随形。

男人又跟筱确认了几次确实能够自己洗而不会疼过去，才退浴室。他刚一走，筱就虚脱一般地全都沉中，略有些人的蒸汽的刺激下，又忍不住想要泪。

筱长长地叹了气。他总觉得这也许是读了那些博客之后，被林启明心中的悲伤所染，才现在他上的疼痛。尽这说法没什么科学的依据，但却像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现在这个故事又是由谁在导演的呢？在这个游戏的世界里，他该向谁祈愿？

曾经的他把狗血梗作为最不稀奇的工，无数个夜晚，他对着电脑屏幕森寒的冷光，在键盘上敲下一段段相相杀、生离死别，心里泛不起半同情或伤，脑中想的只是，这些剧情怎样的排列组合会在市场上引起最疯狂的，在受众那里赚得最多泪和钞票。

如今他自己也是这游戏中的一个角，才真真切切地会到，自己所施加给他人的那疼痛，究竟是何等锥心剜骨。

“无论你多重，我都能够抱得起来。……我只是心疼你啊……”

“你瘦成这个样，对我可构不成什么麻烦。”

然而像这样疼到完全没有办法走路，从他记事起到现在，此前只有一次。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