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卫城一时竟无法回答他，他已经见识过莫轻尘的手段了，也知那在他众多手段里只是微不足的。卫城没法帮他那些事，可他也没办法看着莫轻尘倒下。

“什么？”卫城一惊，若真有细，莫轻尘不面肯定是不行的。只是他伤未痊愈，只怕……

卫城：“我不懂，你可以说给我懂。莫轻尘，你明明想有个人陪你，为何不能说明白些呢？一个人一条路走到黑，不是明智的选择。”

莫轻尘挑了挑眉，拽着他衣领一把将他甩到外面去。卫城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莫轻尘拖到了一旁偏僻的小巷里，见四周无人，莫轻尘才松了手，将他甩到墙角。卫城刚站直想同莫轻尘理论，莫轻尘便欺上来一手撑着墙，将他困在墙角。

莫轻尘低看着自己的手：“现在虽然不是，但也不远了。若非当日命悬一线，我只怕今生都不会与阿焰相认。”

莫轻尘也没搞明白自己在气什么，了气，缓了缓情绪，才低声：“我们可能一时回不了剑林了。”

不，明明是他已经没得选择了。有很多事是说不清楚的，就算能说清楚，也不代表他就会说。过去的事就像一丑陋

“怎么了？”卫城不解。

谁知莫轻尘抓他抓得更，语气不善：“谁说你没事？接下来的日里，你估计会忙得很。”

莫轻尘叹了气，半个人靠在卫城上，疲惫：“财神赌坊里有细我一直是知的，但是是哪些人我也不清楚。我能走到今日的地步，靠的并不是什么正当手段。当年不服我的人现在都可能反我。我若此刻倒台了，日后定然万劫不复。卫城，你能帮我吗？”

莫轻尘看着他，只轻飘飘地吐三个字：“你不懂。”

“财神赌坊里有细。”

“你并不是的人，何必这样说自己。”卫城无奈。

到底该怎么？他忽然就迷茫了。

莫轻尘松开了他：“不愿意就算了，你毕竟是名门弟，确实不该与我这邪外为伍。”

他也知自己现在模样难看，便挣扎着想推开莫轻尘站起来。

他不明白了，莫轻尘嘛要这么说自己。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卫城中的邪外一向是那些喜滥杀无辜的，莫轻尘这级别的还差得远呢！

整个都是斜的，只有脚后跟在地面行，看起来实在失礼得很。

当初在君如璧见到莫离焰时，他就知那人是他弟弟，因为莫离焰手上有疤是他们儿时放烟火时不小心伤的。很严重，加上他当时年纪太小肤，这么多年了一直无法消褪。他知自己弟弟长成这般优秀模样的时候很兴，可是莫离焰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有他这样的哥哥只会是污，所以他没敢认。

这阵势是要嘛？卫城眨了眨，讨债？不对，现在应该是自己跟他算账才对，怎么反而是他先生气了？

“我能有什么事忙？”卫城觉得，他除了忙着瞎心以外，就没什么事可忙的了。

“不就是个赌坊老板吗？不就多些手段吗？不就黑白两的生意都涉及过吗？在那上混谁没办过脏事，别人照样亦正亦邪活得好好的，怎么你就成邪外了？”卫城咬牙，语气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