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们喝到了兴上，其中一个开始扒衣服，扒了外又开始扒罩衫，幸好里边穿着抹长裙，不然夏致都没看。

“了这个我们就放你走，然后们一人办一张卡。”

“我跟你一块回。”

显然两个人都没说实话，夏致不告诉程郁是觉得他会叨叨，家里给的钱又不是不够，去这不三不四的地方找什么罪受，程郁会瞒着他这就很奇怪了，他又不是不知他什么脾。

夏致：“你还会在乎这个呢？”

夏致睁睁看着她们把桌上的所有酒用一个大号啤酒杯混在了一起。

一开始的确是时下班，不多久夏致发现这地方其实有两经营模式，九之前主打清吧，等到九半开始转场，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夜/店了。

夏致撇撇嘴，没打算搭理他，路过那个卡座的时候程郁却一把拉住了他。

大婶们哈哈大笑，“哦哟，大学生就是放不开哇，不难为你了，喝了这杯好了嘛。”

给小孩辅导辅导功课，结果在宣传栏上贴小广告的时候被一个大叔拉着不让走，说他们酒吧招服务生，就需要他这样的青年才俊。

夏致脸都绿了。

夏致：“你不玩了？”

“这就是你说的社团活动？你们心社在这地方送温？”夏致反问。

大叔说：“就是个清吧，开的早，可以让你赶在门禁之前回去。”

夏致：“我们学校有门禁，晚了不了宿舍楼的。”

他这是被老阿姨//扰了？

夏致抵不过经理再三恳求，只能呼调整好面表情，托着酒往包厢里去。

“我送完这瓶酒就走。”夏致说。

夏致咬咬牙，举着杯开始咕咚咕咚往下。

有时候他会被拖着晚下班一会儿，不过今天这波客人有过了，本来坐的是散台，后来移去了包厢，的酒必要他送，还得让他挨个斟酒。

后的

不是卡不卡的事，主要是想到程郁还在外边等着，他又不能真跟几个大婶动手，这边又堵着门不让走，怪尴尬的。

酒吧就开在他们学校附近，回去十分钟的路，大叔让他六过来打扫，准备开档，然后服务到十回去，工资日结，薪还不错。

倒酒的时候几个大婶手脚，有的往他手上摸，有的甚至他/。

夏致跟经理说自己要下班了，经理非要让他再去送一次酒。

“什么时候下班？”

程郁：“有门禁不知吗？”

“麻烦你了小夏，结账的时候我让他们办张黑卡，提成分你一半。”

他凑过来时带过一阵香味，女士香的味。

夏致要退去，她们不让，非夏致喝酒，夏致被他们得火气直往上涌，心说：“妈的，老不了！”

“这就是你要家教的地方？”程郁说。

“小哥哥，生气了哇，长得这么好看，要不今天晚上跟走吧。”大婶把手伸到了他腰上，还要往下摸。

舞台中央一个材火辣的女正贴着钢大秀柔韧，四周涌来的乐声震得人心脏发颤，夏致穿过舞池，看到酒吧里最惹的卡座上坐着三男两女，中间一个跟油画里定格的少年似的，衬衣最上边两粒扣解开，致的锁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