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站得远。”顾清回答。

“再怎么样你也只是个吃饭拉屎的人，人就是动，吃上两颗药，猪狗都。”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你可以试试，儿童的最柔，惨叫起来也更有风情。”

渣滓将充电线充电，然后随着爆炸瞬间变成了一团火球。

他烦躁地吐了气：“你随便扮演尚吧，反正我也听不懂你说什么，以后我不来找你们，你也放过我。”

他从农场边上的小路走到速上，然后顺着路边走了几分钟，陶恒开着车找到了他。上车之后不久，大雨倾盆而下，打在车上如同细小石敲打铁门的声音。

“我这几天完全不能睡觉，总会看到你撑在他椅两侧的画面，还有他一脸了解地看着那个白小袋的神情。”

“放过？”顾清觉得这个人可能是松弛剂打多，智商跟着变低，也有可能快要死了的人，总觉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他无声息地蜷缩在书桌下面，成为一团燃烧的有机，顾清最后看了他一，打开门走去。再过一会儿，这片地方会降暴雨，那时候他已经回到了实验室，开始了新的一天。

这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无礼要求。

“啊——”

顾清也笑了一下：“我的表白只能混在你这肮脏不堪的灵魂里，说明它确实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情。他的人生刚刚开始，而我没有几年可活，但是哪怕我死在此刻，我也可以保证，终其一生，除非他愿意，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人占有他；他可以伤害别人，但是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

“救命……”

“好。”

细碎能量，整洁宇宙，而人死亡也能够带走周围别人暗的秘密，净化心灵。他有一些不能和别人说的秘密，可以在这场死亡里带走，他的死亡不会那么面，他的秘密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自杀对他来说痛苦可能会小一。”

“这是我的，我也只会用这方式继续他。”

“但是他不知。”顾清看着那堆人形垃圾说：“我也不希望他知。”

“顾教授，吃东西吧。”他轻轻喊了一声副驾驶上的顾清。

“自己儿的疯，我现在能报警了吗？”

“我他。”顾清了：“一天比一天他。胡安说锚定对一个人来说非常特殊，我以前没理解，现在非常理解了。每一天有多少次计算，就会有多少次想到他。他不仅是我边的一个人，也是陪伴着我穿梭过去和未来的人。生来第一次，我有了陪伴的觉，不再是孤独一人，无论什么时候回或者向前看，他都在那里等着我。”

“咖啡，谢谢。”顾清从他手里接过两样

“很遗憾。”顾清。

“你果然他。”他嘿嘿笑了两声。

他伸手打着自己上的火苗，却使不上力气，被麻痹过的神经缓慢地如同玻璃上爬行的蛆。

雨越下越急，惊雷的声音不绝于耳，陶恒开着双闪缓慢地开到了城外的加油站。他撑着伞去买了两个橙糕，又买了一杯咖啡和一袋。

“我和他的故事只是我自己事情，我接的真实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概念上存在的时间，我背负的东西也不应该有一丁落在他上。在我的世界里，他是我唯一的伴侣，支撑我在全然陌生的地方生存；而在他的世界里，我是他的爸爸，负责实现他一切愿望。”

“您没有受伤吧？”陶恒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