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参加秋闱乡试，却再次不中。那时连兄你早已不再读书，开

我当然不愿多解释，便混带过：“因为某些机缘巧合，碰巧得到的。”

连默说：“他是谁？”

叶朝礼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浑不自在起来。我瞥一桌上，没见着丹药，倒是锡箔之上放着一堆散混合的粉末，我大惊：“啊哟，你竟然把我的丹捣烂了！！！这，这算什么？”

“那是后话了。我在各城各镇行医数载，图个清静，不过对药理有兴趣，却是因为那个公。”叶朝礼说，“屈指算来，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我一谎不成，立时再扯：“叶大夫果然真知灼见，小生好生佩服。在下打架斗殴，蒙那公所救确有其事，只不过他给的药已经吃光啦。此番我去他的旧居寻他，却遍找不见，想来已经云游四方不知所踪，丢下了一堆药在旧居里，我便拿了过来，恳请叶大夫帮忙寻人。”

叶朝礼说：“不碎你叫我怎么看？”

我说：“那是用来什么的？”

叶朝礼说：“这丹药至少炼了十六番，里面的用料简直不计其数，不但有千年灵芝，山野参，极寒雪莲，藏地红，单从原料上来说，可谓费尽心机，不计成本，哪有那么随随便便就给了你这么个陌生人那么一大把的理？”

三日之后，两人再次来到叶氏药铺，叶朝礼早已等在药铺中，吩咐小僮沏茶上心，比三日前客气了不少

叶朝礼：“我不知。”

叶朝礼说：“连兄，你知我是怎么走上行医这条的吗？”

叶朝礼看着那堆粉末，说：“你们说的那个蒙面公，是不是脸上蒙着白纱，相貌似乎甚是俊，只是只一对眉？整日间都不怎么开说话，一神就能呆上老半天？”

叶朝礼皱眉：“怎么个碰巧法？”

我吓了一：“那是什么的？”

叶朝礼叹了一气，说：“果然是他。”

叶朝礼说：“这丹药有一大半都是以朱砂丹引炼成的，朱砂则是由银和硫磺炼成，别说是治伤，怕是连止血都不行！”

我连连：“对，对！没错！”

连默说：“那看什么了没有？”

叶朝礼看了我半晌，连默在一旁言：“华兄弟所说不错，当日我也在场。那公原本住在一无名小岛的破屋内，我还与华兄弟一起前去拜访致谢，可现在怎么都找不到了。”

就算知叶朝礼并非武林中人，我也万不会说血尘山和教禁地之事。我转了转睛，说：“我有一次与人斗殴，受重伤，一个人昏倒街奄奄一息，就遇到一个蒙着脸的年轻公，给了我好些丹药，让我服了疗伤……”

连默说：“你同我说过，‘不为良相，便为良医。’”

叶朝礼猛的一拍桌：“胡说八！这丹药哪里是疗伤用的！”

连默说：“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若到时真的需要你帮忙，我一定不会客气。说来也是我好奇心太过旺盛，很想知这些事情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些什么。行了，见外的话就到此为止，一起喝酒去。”

我跟连默同时僵化，四目光瞪着他，简直要在他上穿四个来。

叶朝礼正对我说：“这药你是上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