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便。”

“我本来就不是读书人。”连默说，“我不是叫你从练起。你这武功既然有办法在一夜之间失去，显然就有办法在一夜之间回来，我看，不是它自己凭空消失的，是被人夺走的吧？你到现在都没说原因，那么，多半不是你师哥，就是你师父吧？”

“怕，当然怕啦！”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所以就成这样了，你看到我现在这样，还有想剥的冲动吗？”

“还是得想办法恢复武功，不然光是一张脸也是保护不了自己的。”

“少卖关。”连默说，“那时候在武林大会上，虽然没见着你，但我猜你多半会来。后来容止危来找人，我就觉得不妙，你中了一掌后被他掳走，伏山近千众人也拦不住他一个。自那之后我就没见到你了，虽然到打听你的消息，却是一无所获，你在血尘山上应该待了不少时间吧？”

“没问题！”

“你说的没错，”我垂，“我一开始是不相

“若换作别人，你早就杀上门去了。”连默想了想，“到底是师父还是师兄呢？两个人都是突然功力大增，从时间上来说的话，在武林大会上你师父大胜少林本观大师，苏澈只是勉勉胜了薛鸣，照常理推断，如果是你师哥取走你的功力，就万不会在武林大会上说那样的话来，那么看来，你师父的可能比较大。”

我怔了怔：“你果然聪明。”

“啊哟，你怎么随便打人？一都不像个读书人。”

“是的。”我说，“我在那地方折腾了半年才回来不说，武功还全没了。”

“说得容易，原来十几年练来的功夫，哪那么容易就能恢复？”我摊手，“我都练的几个月啦，到现在的平，已经算快的了，可是连你都打不过。”

情走的人而已。”连默笑，“如果把我限定在某个框框里，不在哪，在江湖还是在朝堂，或是其他的任何一个地方，我都会觉得很无聊的。好了，不说那么多，你想上哪儿吃？”

“行，那就到醉鲜楼去如何？”

“我从来就不想，”连默说，“一定痛死了吧？你也真是狠得下心，那么一张小白脸，若换作我，说什么也舍不得成这样。”

“没了武功你要怎么查？就不怕被那些正的人抓到，剥了你的？”

“男汉大丈夫又不是靠脸吃饭。”我说，“何况要是被人认来就会更惨啊。”

连默伸折扇在我脑袋上猛敲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的武功很差劲吗？”

“武功怎么会全没了？”连默吃惊的说，转念一想，“莫非你在伏山中那一掌的时候，就已经没武功了？所以才没法抵抗？”

第五十八章

一路驾，直到众人渐散，连默在一家酒楼前系停下，要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要了一桌好菜加好酒这才敛容问：“你的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是。我的内力在一夜之间全都没啦，会的那剑招也不用了。”我说，“你知，我一直都想查清楚我师弟是怎么死的，想洗清冤屈回到浮剑山庄。现下我师父死了，武林中又有恁大的变迁，我师哥也了武林盟主，我也不想回去了。只是尹师弟的死，一直纠结在心，不查清楚的话，这辈也不会安生。”

“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