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那辰没怎么下筷，李凡给他夹了羊到碗里：“怎么了？”

“咱改名儿吧，”东抱着贝斯，一脸伤，“改名儿叫杀非，，广场鸟。”

排练的时候这几个人都还是很认真的，一旦开始，就都能状态，中间都没怎么休息，就练到了一多，矿泉瓶扔了一地。

“妈呀，”那辰没笑，靠着墙接着唱了下去，“天地间，一幅画，我在画的中央，我是草原上，火火的姑娘……是这个？”

“是什么？”那辰问。

“我端，还是缩写。”严一鼓了鼓掌。

自打上回唱完一枝之后，李凡就上了各广场舞曲，这回非得加上首。

那辰没说话，了蒿杆放在嘴里嚼着。

“给解释解释？”李凡很有兴趣地凑到他面前。

“火！火火的！姑娘！”李凡清了清嗓，“给我一匹骏，我越过山岗，换上我的红妆，我一路放声歌唱……”

这几个人里，那辰年纪最小，就他一个还在上学的，格又忽闪忽闪的，所以有什么他都会先问那辰。

“那走，涮羊！”

“你跟哥说，你跟他混一块儿呢是就为上床还是有别的想法？”李凡把羊夹到碗里，裹着芝麻酱一圈圈地转着。

“唱，”那辰一抛鼓锤，一串鼓从他手下蹦了来，“谱呢？”

“面条，”那辰犹豫了一下，“今儿早上在安赫家吃的。”

“杀特非主广场舞鸟人乐队。”东一个一个字说了一遍。

“怎么了凡大人？”对面大卫问了一句。

“对！就这个，唱不唱。”李凡一挥手。

那辰没说话，抬手啪啪一阵鼓掌。

“早上吃撑了。”那辰摸摸肚。

“行了，回回排练之前都说一小时废话！”李凡拿过吉他扫了两下，“开工！广场鸟们！”

“吃什么了？你平时早上不都吃果的吗？”李凡知那辰的习惯，早上就是加果。

“笑个啊，一情趣都没有。”李凡一脸严肃地绷着。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的，”李凡又夹了一筷羊放在锅里涮着，偏过小声跟那辰说，“你怎么还跟他混一块儿呢？不跟你说了这人摸不明白离远儿么！”

“涮羊吧今儿？”李凡一边收拾一边回问那辰。

“行。”那辰搓搓手，其实他一儿都不饿，早上面煮多了。

“就是，杀非和广场鸟中间的一个！就跟老外名字中间加个一样，显得洋气！”

“人齐了，”李凡站起来拍了拍手，“开工。”

“什么嚯嚯的姑娘？”那辰站在鼓旁边，半天没听明白。

“我——！”李凡筷上挑着的羊掉回了锅里，他赶一通捞，没捞着。

那辰笑了笑，喝了好几酒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不知，就是想跟他

几个人听一半全乐了，大卫刚的烟笑得掉地上了，捡起来了一又接着乐：“凡哥，我们会被赶下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