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烟转笑：“师父说他们不日也会赶到常山城来，到时候可能会与我们一。不过他们也像你一样对皇位没什么兴趣，就想报仇。”

皇帝想，他当初究竟被什么蒙蔽了双，以至于竟然连自己的状况都受不到，还非要信了对方的一说辞。不过现在再说这些也没用了，事情败，他的名声尽毁。世事似乎都是这样，你了一件好事，底下的那群

商宁认这通常是大伯往这边发消息的信鸽，因此也没有阻拦江烟，只是在他看完后问：“上面写的什么？”

“抱就好好抱，你别。”

窗台上停落了一只白中带灰的鸽，正咕咕叫着走来走去。江烟起把它抓过来，就见它上绑着一小条。

一人跪在大殿上：“启禀陛下，叛军已到常山城。”

“师兄……”

“师兄你不难受吗？我也帮帮你……”

商宁：“……”

等到来者退下的时候，皇帝坐在椅上沉思。

师兄有些惊喜地看向窗沿。

商宁心里一慌，正要张说话，就听见他师兄笑：“人家都说丑媳妇见公婆才张，我师弟生得剑眉星目，又有什么拿不手的。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倒先张起来了。”

他说完这话，整个人俯下来，就在商宁的额上亲了亲。商宁心一动，抓着他师兄的手放在边亲了亲，轻声呢喃：“师兄……”

江烟疑惑：“小师弟你怎么了？”他想了想，：“是不是师父他们过来可能让你为难？虽说他们对皇位没想法，但是你这边肯定没有人信。要不我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驻扎得远一吧。”

商宁却拉过他师兄的手，叹：“我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伯父伯母，还有大伯他们都还不知我们的事。当初大伯把我给你，肯定没有想到我竟然心怀不轨，最后把你拐走了。你是家里的独，伯父伯母他们……”

脑袋上被了一把。

“亲你亲你，啵~”

“合着你这么半天还没消下去呢……”

“我抱着你也能写。”

商宁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住手！慢儿……”

“师兄也亲亲我。”

台上的人似乎很累了，直接挥手：“知了，你下去吧。”

“好好好！”

江烟忽然想起来：“对了，我得给师父传个信，告诉他燕行来我这边了。”

商宁抬看他师兄，就见江烟捧起他的脸笑：“小小年纪，思虑就这么多。难你以为我当初答应你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一层吗？还是说，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就答应了，也不去想一想我们今后怎么办，就图个喜和快，我到底哪里给了你这么不负责的印象？”

“你嘛，我要给师父写信。”

江烟白了他一。

江烟起，商宁也跟过去。

他年纪已近半百，一日不如一日。虽然看了这么多年太医，找了那么多方士，吃过那么多补品和灵丹，似乎都没有什么效果，反倒是觉更不大好了。然而就是这样，他也还是被那些方士骗了这么些年。

商宁摇摇，笑：“岳父岳母要来，我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为难。”

***

汴京，皇。

“师兄还没给我解决呢，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