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有奇怪，当时四五个人在场，为什么唯独他听见了小五说了那句话呢？

程俊神未变，李静茹却是迷茫了一下后神清明起来，激动地抓着小五，有语无次，你真的能帮助我们完成训练么？那个，你不是骗人的吧，你会训练海豚？

程俊沉地看了小五好一会儿，才说行。

真没有？

程俊耸耸肩，要不然他嘛自己里？他又不是傻。

呃，没有，我想，经理他可能撞鬼了。

李静茹一雾，没有啊，我没听见谁说话啊。

程俊笑了笑，双手叉腰，你怎么知？

原来领班针对他也不全是故意的成分在作祟，她，跟李静茹一样，没有听见小五那一刻说的下去三个字。

程俊给小五找了一员工工作服换上，带他和孩到馆内堂吃午饭。程俊帮一大一小打了分量很足的两份饭，之后使了个，将李静茹叫了来。

李静茹一怔：说起来，的确是奇怪的哈，经理自己池里

小五激李静茹的补充说明，这才脸缓和起来，冲她浅浅笑了一下。

晓海，小五呢？程俊快步跑过去，抓着孩询

小五歪歪脑袋，一颗珠从额前的发上滴落，顺着他的脸下来，我，帮你完成训练，下午表演。

所以，领班在指责程俊的整个过程里，完全没有提到小五。

反而走向他，对他说：放心，你不会被开除。

小五对于李静茹抓着他的手的举动蹙起了眉，厌恶地将手回来，会让，它们听话的。

俊哥，有什么事吗？

程俊抬起左手摸着下，思起来。

李静茹定地摇，没有。

经理被程俊的海豚戏了的事瞬间就传遍整个海洋馆，幸灾乐祸的有，看笑话的有，落井下石的也有。员工的年度奖金都是跟平时的工作量与业绩挂钩的，程俊从不迟到旷工，海豚馆也是众多动表演区域中最受客人迎的分区，他每年年末拿的钱自然要比其他驯养师要，会遭人红丝毫不奇怪。望着这次事件能将程俊赶走的大有人在，背后不知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呢。

回到堂，赫然发现饭桌上只有程晓海一个人。

好在程俊为人世不拘小节，馆内跟他关系好的同事还是占了绝大多数，发生这样的事情，基本上大家还是为他担心的。

程俊蹙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经理莫名其妙自己里这么说吧，你当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比如，有没有人说了什么话？

得到小五的承诺，李静茹已经完全沉浸在程俊不用被开除的喜悦中了，丝毫没介意小五挣脱她的手的行为。

李静茹一抖，双手抱起来摸着手臂上的疙瘩，皱着脸说：拜托啊，这大白天的别说这灵异的事。

俊哥，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程俊抱着双臂，问：小李，刚刚经理里的时候，你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

没错、没错。李静茹转向程俊，兴采烈地说：俊哥，要是我们手里的节目在今天下午就能跟观众见面的话，经理就找不到借开除你了。只要你有业绩，馆主他是不会放过人才的。尤其是能帮他赚钱的人才，比起个人恩怨，海洋馆馆主更在乎的是钱，谁能帮他赚钱他就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