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海的睛瞪大了一，似乎没听明白他爹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刚还站在浴缸前面的男人，犹如海豚般跃了浴缸。

程俊走近程晓海，在他面前蹲下，他一米八九的蹲在孩面前，视线刚好与他齐平，他抓着孩的肩膀，目光有些沉，但语气却是轻柔，小猴，你喜爸爸吗？

程俊抹了一把脸上的，甩了甩，走到浴缸前面蹲下，我说，你真的是笨吧。

回答程俊的是小五弯腰将龙拧，隐藏在两致雪白的丘之间的小儿若隐若现。

嗷好痛！

我说，你怎么还不穿衣服啊？

程俊瞧了一浴缸，里面的快放满了，不由皱眉，你把浴缸里放这么多嘛？

程晓海翻个白，老爸你傻啦，另外的爸爸是谁啊？我认识吗？给我过一顿饭吃吗？给我买过一件衣服穿吗？晚上给我洗过澡吗？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我嘛要跟他走？老爸你别侮辱我的智商！

程俊被噎得够呛，不过这番话总算让他放心不少，他拍拍孩的肩膀，赞扬：好样的，老爸我没白养你。

小五坐在浴缸里捂着额，神情

程俊有急，说啊，你会不会抛弃我跟另外的爸爸走？

程俊欣地嘿嘿笑了两声，但想到了什么又沉下来，继续问：那如果，现在有另外一个爸爸要带你走，你跟不跟他走？

程俊沉浸在喜悦中，闻言下意识就要掏钱，结果手刚摸到钱回过神了，板着脸熊孩的脸，臭小，记吃不记打是不是？上次拉肚的事给忘了？

程晓海见谋没得逞，嘟嘟嘴，小气！

你个臭小！程俊打掉熊孩的手，凶：老问你话你就认真回答，说，到底会不会跟另外的爸爸走？

此时，小五上的红痕消散了一些，原本白净的肤显来。从后面看，他的肩膀并不如一般男人那样宽，肩圆，脊背直，两片薄薄的蝴蝶谷轻轻突起，人鱼线畅而柔和，沿着纤细的腰延伸至

好吧，虽然程晓海只有六岁，但他的确比同龄的小孩成熟且聪明一。

程俊无言，心说，这浴缸才多大，能装多少啊，您一个倒栽葱扎去，脑袋没被缸底的材质撞碎已经走大运了。

接着就听扑通一声

程俊再次扬起，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回答程俊的是一只小手摸上他的额。

程晓海眨眨睛，好像有不懂，这个平时没有半父亲威严的爸爸怎么会突然用这疑似严肃的态度问他这问题，不过，看他的表情好像这个问题很重要，于是程晓海着说：喜啊，你是我老爸，我不喜你喜谁啊？

人现了，说什么他也不想把他让去。

程俊仰起，防止鼻血来。

程晓海的睛亮了，那给我五块钱买个蒙冰淇淋吧。

最终程俊还是给了程晓海一块钱，允许他买个小布丁雪糕。孩门了，但是小五还没穿衣服来。程俊皱着眉返回浴室，一推门就看见那家伙背对着门站着，他前面的浴缸里哗哗放着。

小五回过来，指着浴缸说：！

程晓海一手摸着他爸的额，一手摸着自己的，蹙眉：没发烧啊，跟我差不多温。老爸，你没有吃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