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知他这样无疑于行走在悬崖峭之上，一不小心就会摔个粉碎骨，可是，终究是一言难尽。

“好了好了，男汉大丈夫，别哭了别哭了。”

承祜没好气的了他的脸，“你朝堂上的一举一动我什么时候会怪过你，况且我要真不赞同你的法，怎么可能会让你把那几个钉暴来，让胤禩去借敬佛啊？”索额图的那几个埋藏了几十年的钉，如果不是他这个活过一世的人，谁能在这个时候将其暴来，从而让索额图退下来。

只是经过一假山后，熟悉的声音让他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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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哥……呜呜……”有时候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有人借你一个肩膀，就会让你放任泪的淌。

胤禩坐在自己的贝勒府里，面前的茶已经凉得彻底，他的神却是无比凝重。

其实他真没想过能撼动得了索额图，所以现在才觉得无比的茫然。

皇里死了一个妃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尤其是这个妃原本是没有封号的庶妃，死后才给追封的，除了她的骨，真正为她悲伤的又有几人呢？

这次索额图下台，过程实在是太顺利，顺利得让他难以置信，他总是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

太他们怎么就这么容易让索额图下台了呢？那是除理郡王外最忠实的太党啊！整个过程居然一句求情都没有？是冷血无情还是有所图谋？

胤禛与胤祥一向投缘，妃下葬后他一有时间就来看望，本以为胤祥心情已经平复了，却没想到今天居然撞见他躲在假山后哭，才明白这些天只是在颜笑。

“四哥……为什么……为什么人会死……”胤祥揪着他的衣襟，啜泣着问。

胤禩了阿哥所后却被告知十四还没有下学回来，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算屋等一会。

温柔的声音不同于平常的冷淡，透着无限耐心和关怀。

“四哥……你若是不我……该多好……”

听到这话的胤禩脸上浮现一丝复杂，原来他还记得。

妃章佳氏薨。

随着阿哥们长大，陆陆续续分府，阿哥所也渐渐变得冷清起来，现在还住着的也就是十二、十三、十四、十五四人，十六十七还不到学的年纪，仍在母妃殿里。

“疑虑甚重，茫然无措。”承祜勾一笑，狡猾如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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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气。

“为什么啊……”胤禛神现了一丝怀念，“所有的生命都是为了被而诞生的，当发现那份已经被满足了，也就离开了。”

那个人愤怒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他忍不住苦笑起来。

……你这样会害死你自己的……

胤禩给惠妃和自家额娘请过安后，转便去了阿哥所，因为胤祯说让他带小玩意给他。

康熙三十八年闰七月戊戌，

胤禛拍了拍只到他肩膀的少年，不再说话，给予无言的宽。

胤禩着脸，放轻脚步靠近了假山，微微探，便看见胤禛搂着哭得伤心的胤祥，安抚劝着。

“胤禩这次倒是大风，你说他现在是怎么想的？”胤礽拉下他的手，兴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