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乳孔打开,喷泉般的奶液喷了出来,落到了渡边幸的脸上。
渡边幸下意识闭上了眼。
脸上落下了有些温热的液体,很快流到了唇边。渡边幸下意识伸舌头舔了一下,“……好甜。”
他有些迟疑地给出反馈,下一秒安室透猛地弯腰,抓住他的头发,凶狠地吻他。
“用这样的表情说这样的话……”
“……唔、嗯……安室、”
金发深肤的男人打断了他。
“——降谷零。”
“……?”
“我的名字是、降谷零。”
男人再度开始耸动腰身,用大开的双腿间的肉穴,一下下吞吐着少年的性器。
“比你、早一届毕业……毕业之后去了公安,接到了卧底任务,所以伪造了、‘安室透’的身份,去了组织……”
伴随着细细密密的“啪啪啪啪”的声音,男人断续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和假名。
渡边幸已经不怎么能思考他说的话的含义了。
“安室——唔、你慢一点……哈啊、啊……”
少年整个耳朵都红透了,喘息着,胸膛起伏着。
安室透咬住他的嘴唇,低声重复:“叫我‘零’。”
“唔……我要射了、零、你、你慢点呜——”
少年的精液灌了进来。
安室透恍惚了一下,整个人摔在渡边幸的身上,双腿发颤着感受着被填满的感觉,大脑一瞬间空白。
他自己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黏糊糊的白色的精液尽数落在少年皱巴巴的衣服上,安室透有一瞬间产生了想用自己的精液抹满这个人全身的冲动。
……不,这是不对的。
一秒钟晃掉脑子里突然产生的不该产生的想法,安室透按了按眉心。
……算算时间,大概又该去做心理疏导了吧。
在那个人死后的第三个月,他被确诊具有性行为心理障碍。也就是性瘾。
他几乎每天都要自慰,每天躺在床上玩着自己的胸部、阴茎、后穴,仿佛这样就可以在高潮中忘记那个人死去的事实,即便是忙到一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他也会给身体里灌满液体塞上肛塞入睡。。
如果不是诸伏景光发现了他的不正常,他根本不会觉得自己带着跳蛋在人挤人的公车把手伸进裤子里自慰这件事有什么问题。
所以,我现在,不对劲。
安室透垂着头,看着刚射完精瘫在地上脸颊依旧带着他喷出的奶水的痕迹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十分可耻。
他试着撑起身体,准备打个电话给公安的心理咨询室约个心理疏导的时间。
但渡边幸先推了推他。
“安、零——你起来。我要去上厕所……我想尿尿……”
少年的声音微弱的几乎没有一点力道。
安室透的动作停住了。
某个词语触发了身体的条件反射。
口腔开始分泌液体,不自觉地吞咽口水,身体发烫,后穴绞紧。
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尿——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安室透的身体一寸寸发麻,声音却下意识放轻了,温和地像是在警署里耐心地安慰迷路的女孩的温和警官。
“想小便吗?”
“嗯……刚刚在波洛喝了很多水……”
渡边幸用手推了推安室透,催促他起来。
金发黑皮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舔了舔唇,声音很轻:
“就在这里尿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