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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某种征兆一般,最近一段时间,组织的基地在不断地被被暴露。
收到贝尔摩德发来的关于又一个基地被警察清缴、以及又一批成员或叛逃或投降的信息的时候,琴酒正坐在公园里抽烟。
说是公园,但其实这个地方不远处就是公墓。
一生都在为民众奔走呼喊的政治家被埋葬在这里、没有子嗣将遗产全部捐赠给国家的慈善家被埋在这里、无名无姓没有亲人收敛尸骨的流浪汉被埋在这里、功勋等身因公殉职的警察被埋葬在这里。
他们有些人有墓碑,有些人没有墓碑,还有些人虽然有墓碑,碑上却空空荡荡。
这个地方经年累月布满鲜花,有飞鸟作短暂歇息,即便是关园的夜里,灯光也从不熄灭。
一个不成文的说法是,亮着的灯,是死去的人的灵魂依旧在守护世间。
琴酒对日本人饱含美好企望的“灵魂”一套的说辞嗤之以鼻。
那日那个人被葬在这里的时候,几乎是当夜,他就挖坟带走了尸体。
陪葬的警服、功勋、奖章……乃至曾被那个人帮助过的小女孩写的感谢信,全都被他如同垃圾一样留在了棺材里。
什么样愚蠢的人才会在死物上寄托情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罢了。
和那些东西相比,真正重要的、真正重要的应该是——
在刚接手组织各地的实验室基地的时候,连轴转的杀手常常在深夜独自呆在安全屋饮酒。
昏暗到只能勉强看清酒杯轮廓的房间,杀手坐在床上,银色的长发垂下,长久地沉默,一杯接着一杯地灌。
在他越喝越多的时候,会有人来阻止他。
“——喝这么多,不要命啦。”
青年的手指瘦长有力,手上每个茧子都是他熟悉的,因为那只手曾无数次抚摸过他的身体。
耳畔那个人的呼吸轻浅,声音轻快带着笑意,几乎能感受到他说话时胸膛与喉结的震动: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嗯?”
“呐,GIN,来做点别的吧……”
耳朵被咬住了。
背上贴上了一个带着体温的灼热的躯体,跟着就是耳朵上黏糊糊的含吻。舌头顺着外耳道钻了进来,湿漉漉地卷起来、试图钻进更深处去舔他的大脑。
被从后面抱紧了。衣摆被撩开,男人宽大的手掌熟稔地玩弄着他的胸肌。
直到现在琴酒也没办法理解,男人的这种地方究竟有什么好值得玩弄的,既不像女性那样饱满又柔软,快感产生的也很迟缓。
可是绷紧硬实的胸肌在不断地揉捏下,慢慢变得酥软了起来。
顶端被扣的有点痒,两颗很快就硬的像石子,直直地顶在掌心。
“喜欢嘛——”青年笑着问,一边从背后低头吻他的肩膀和锁骨。
“……毫无意义。”他听见自己冷硬的声音。
“什么嘛……明明你的身体在说超级喜欢的来着……”
有些孩子气的抱怨。
青年把脸凑到他的脖子附近慢慢地吻着,手慢慢向下,解开了他的裤子,熟练地把玩起了那根性器。
“呐,最近是不是很累?嗯?肌肉绷的超级紧——过负荷啦。给自己安排一点休息啊。”
杀手皱起眉。
“没有必要。”
抚弄着柱身的手指仿佛生气一样加大了力道。
他拧起眉,被搓的又痛又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弯下了腰,警告一样地叫了一声
“……喂!”
“嗯哼——?”
那人笑眯眯地哼了一声,然后力度才放的轻柔了起来,慢悠悠地用掌心的抵着龟头打圈磨蹭。
“稍微用点力也没关系的对吧?”他亲了亲他的耳朵,“GIN是喜欢粗暴的玩法的对吧?”
他咬紧牙关,不让喘息出口,但粗重的鼻息却昭示着他此时的状态。
细微的痛感很快融化在快感中,在一下下的揉捏、甚至愈发粗暴的搓弄中,他很快硬了起来。粗壮的性器狰狞地竖着,前列腺液从顶端慢慢滴下,渐渐越来越多,睾丸一跳一跳地颤着,琴酒死死地咬着牙身体绷紧不住地颤抖,却离高潮总是差一点。
直到青年慢悠悠将手指伸向了他的身后。
有一段时间无人造访过的穴口被顶开了。
手指伸了进去,几乎没几下,本不该出水的肛门处就湿润了起来。然后比手指更粗长的东西顶了进来,几乎就是进来的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仿佛已经陷入高潮了一样。
“这么期待?”青年的声音里带上些许诧异,如同撒娇一样开玩